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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大笑起来，道：“很好，你学会了使用权势，你会爬的更高，甚至可以踩着我铁无耀的尸体往上爬。你很好，真的，就被江玉郎都被你迷住了。”

屠十娘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倔强地咬住下唇，“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你的话让人听起来觉得你好像在难过。”

铁无耀嘶声喊道：“屠十娘，你大胆，你难道忘了我娘亲对你的恩情，你曾发过誓要为她报仇，这些你都忘了吗？”

屠十娘尝到了咸咸的泪味，她道：“我没忘，我怎么能忘？你也知道江玉郎是个十分狡猾的人，我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以保杀死他，万无一失。如果刺杀失败，我活不成，你也一定会受到牵连，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铁无耀自嘲地笑道：“是吗？为了保护我？说得多动听啊，你没看见自己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有多****，那愉快呻吟**的模样，难道是装出来的吗？”

闻言，屠十娘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美丽的眸中不再有光彩，只有麻木及空洞，她竟然让人看见她水性杨花像妓女般的模样，她真想一死了之。

面对她的反应，铁无耀的黑眸露出冷酷的光芒，“为什么不说话？”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

她平静的看着他，神情有如高贵美丽的女神，“我要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别忘了自始至终我都只是你们棋盘上的一只棋子，我不认为我该解释什么。”

铁无耀道：“我想知道，你还有没有勇气下手杀江玉郎？”

屠十娘斩钉截铁地道：“当然，这是我毕生的使命。”

铁无耀道：“你打算什么下手？”

屠十娘冷冷地望着他道：“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时，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