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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晴川直言道：“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被骗了，所谓的挽香宫主，根本就是虚构的，是江玉郎一手策划的，就连我爹我娘，都是江玉郎派人杀的？”

屠十娘叹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为何不相信呢。我看你还是走吧，也别想着报仇了，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没有人能斗得过江玉郎。”

皇甫晴川喃喃道：“难道说……我真的失败了吗？我会……一无所有？”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二千把剑，那是他投入所有的财产所做的，现在却要血本无归。

屠十娘淡淡地道：“一个人能爬多高，就能承受多少失败，我劝你还是早就接受这个事实的好。”

皇甫晴川道：“不，我不承认。我不会输的，我还没输呢。”

屠十娘道：“别白费心机了，你知道挽香是谁吗？挽香就是江玉郎儿子的娘，别说你找不到挽香，就算让你找到她，那又怎么样？她是按照江玉郎的授意去做的，据我所知你们之间只是口头协议，她随时可以翻脸不承认的。”

她说得对，挽香只是一个傀儡，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是江玉郎，就算他找到挽香，挽香也一样可以不承认。

皇甫晴川心里一阵绝望，他望着屠十娘半晌，突然问道：“既然你知道江玉郎他那么坏，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还心甘情愿去帮他做坏事。”

屠十娘叹道：“心甘情愿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会心甘情愿地想去堕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