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顺兵争抢拉扯着一个卖刺绣的年轻姑娘。想把她拖到旁边摊车下奸淫,女子哭嚎着求饶,但却激得两个顺兵更加兴奋起来。
她挣扎拿起刺绣摊上的剪刀。狠狠往胸口刺下,鲜血喷溅冒起老高,终于迫使两个顺兵放开手。
“不识好歹的贱货,真是脏了老子的手!”两个顺兵骂骂咧咧的走开,又去寻找其他下手目标。
卖刺绣的女子瘫靠在刺绣摊车旁,鲜血染红了大半边身子,但嘴角却露出欣慰的笑容,缓缓闭上眼睛时流下两行清泪。
“嘭嘭嘭……”
顺军头目发现整条街的店铺都关上门,冷笑自语道;“以为关门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是吧,我们只是先来封街的人,大队人马一会就到,那时看你们还交不交钱。”
他傲娇的环顾周围,发现李天站着没有动,不满道;“你怎么不办事呀,不出力就拿不到什么好处了,快点来帮忙打这些贱民啊!”
李天神情凝重的沉默着,在地球时这样的乱世场景见得多了,自已根本不会去注意,可现在内心突然有种杀光这些士兵的冲动。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内心深处奔腾着一种杀光眼前乱兵的意念,最后不由自主的缓缓举起手中大刀。
顺军头目忙喊道;“别拿刀杀人,把人杀死就弄不到饷了!”
李天闻言眼睛眯起,却突然感觉到眉毛猛的抖颤,扭头就见远处走来大队顺军队伍,心中暗叹一声慢慢放下大刀。
顺军头目顺着李天的目光看去,见到大队顺军走来,喜道;“是比饷镇抚司的兄弟,现在那些店铺可就得乖乖交钱了。”
李天冷眼看着这些顺军走近,只见队伍中有一些浑身有伤的男子,被看押着忐忑不安的四处观望。
他垂下手中大刀,观察着这些新到来的顺军部队。
受伤的男子们来到天桥街,然后像约好般分开冲向那些关上门的店铺,然后用力拍打门板请求里面的人开门。
“请张福记的掌柜开门吧,大白天不做生意关上门干什么!”
“开门啊,我是经常来你们店照顾生意的刘御使啊……”
无论这些男人拍门板多么用力,关好门的店铺就是不开,好像里面的人全死光了般。
一直有顺军士兵在旁边看押,发现店铺不开门后大怒起来,拿起刀鞘猛砸门板,到处是猛敲店铺门板声。
“嘭嘭啪啪当咣……!”
“来了来了,别砸门板了,我们这不是开门了吗……”
被打上门的店铺里响起惊慌声音,伙计们紧张的拉开门板,掌柜一脸死了爹的表情,但还要挤出笑脸迎上来。
这些男子开口向各自认识的掌柜借银两交赃,甚至还拿出事先写好的借据,只差跪下了。
各家店铺掌柜根本不愿借银两,但看到旁边恶狠狠瞪过来的顺军士兵,又不敢不借,只能哀声叹气的收好借据拿银两出来。
李天被顺军头目指定押着一个男人去借银,男人拿出借据时就看到上面写着某某御史向贵店借银多少两,夫妻联名以房产田地抵押云云。
被强借银两的店铺掌柜一副肉痛神情,只不过不敢不借,所以吩咐伙计取银两时大吼大叫的。
这些男子在顺兵的帮助下终于都借到银两,又交给顺军头领后才被准许回家,所有人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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