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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妈妈也不是儿子每一任女朋友她都会这么热情,虽然这些年蒋峰身边没少过人,但他从来不会家里说,可这次不一样,当他拿着衣服回家,说是喜欢女孩给挑时候,脸上那种很久没出现过认真神情,让她还没见过白雪时就已经有了好感,一定是个好姑娘,才会让儿子放下了心头结。
她看着这个好姑娘被带走,一高一矮背影,那姑娘绊到脚,阿圣拉了她一把,嘴上还不饶人:“你是小脑发育不良么?”
可牵着她手,就再也没放开。
莫联圣电梯门关上后,狠狠点了点白雪脑门,嘴上什么也不说,看着她弱弱护住脑袋,嘟囔:“再扣我奖金这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他停住手,玩笑问她:“去我家怎么样?”
白雪当场吓呆,忙躲角落双手护胸,“不是陪你去工作吗?”
这一说脑门又被戳了两下,男人恶狠狠提醒她:“我都是为了谁才翘班?”
原来……是这样啊……
白雪揉了揉脑门,低头看鞋尖,不说话了。
到底莫联圣还是没把她往家里带,让车子绕了几个弯,去了一间咖啡馆。
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杯咖啡后把菜单推给白雪。
白雪一改往日形象,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莫联圣勾勾手,重点单,三明治、小热狗、、烤翅、薯片、松饼加香蕉船,听得白雪唾液分泌旺盛。
等东西上来,她一吃就吃出了与动车站那家小小奶茶店不同,是那种很高级口感,松饼上面抹着厚厚冰淇淋和奶油,一口咬嘴里是香甜与冰凉美味交织,带着微微巧克力酱涩涩口感,还有榛子果仁脆香,让她几口就把整个松饼解决掉,吃完才想起对面男人还没吃。
“恩……再要一份?”她试探,不好意思抬了抬眼镜。
“不用了。”他说,却撑着圆桌覆过身来,侧脸,把她嘴角奶油舔干净。
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所以驾轻就熟得姿势优美!
嗷嗷!白雪吓得往后缩,椅子向后倒,一屁股摔地上,半天起不来。
完全不指望这男人来扶她,还听他凉凉说道:“下次再躲就把你脱光。”
呜呜,白雪从地上爬起来,离这男人远远,坐软沙发上,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
“喂!”他身后叫她。
“……”
“喂!”
“……”
“喂喂!”
白雪原本还是沉默,却被人从后面圈住,他说话气息喷洒她耳后,敏感酥麻起来,他揪起她耳垂向外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听她哇哇喊疼才松手,下一秒从沙发外翻过来,顺势躺了她腿上。
轰!白雪脸爆红,推他脑袋,听他又威胁她:“再动,我就……”
他还未说出口,她就认怂了,只敢小声嘟囔:“我还没让你追呢!”
“你意见被驳回,按我说算。”以为睡着人,忽然开口说话。
他好像很疲惫,眼下有着淡青,他昨夜一晚没睡,她知道,她他暖烘烘怀里窝着,见他呆呆望着天花板整夜。
所以,她此刻安静一动不动,怕把他吵醒。
她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少事,但她能猜到那一定是不可触碰疼痛。
太阳从早晨微弱到午后温暖,他睡得沉,她双腿全麻,一点知觉都没有。
整整,就这样盯着他脸看了好几个小时。
这张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脸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她眼里,有了些不同,因为,她这样盯着他,心脏会扑通扑通跳欢。
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听见。
待到太阳渐渐没了热力,幽幽下山回家,膝上男人才转醒,睡得那么沉,醒来时眼眶微红,朦胧着水意,定定看着她,笑了一下。
那是一枚软糯带着香甜笑,是每晚穿家居服做饭莫美男笑。
他抬手捏捏白雪脸,好像很满意样子。
***
等他头离开她腿,喝一口已经凉掉咖啡,看着窗外渐渐压黑天,转头问她:“晚上吃什么?”
白雪有时看不懂他,有时又觉得自己很了解他,比如,这个人,到点就要吃饭,吃什么他会认真考虑,绝对不会随便应付。
她尴尬坐沙发上不起来,也顾不得回答他问题,小眉毛蹙一起,嘴里丝丝抽气,渐渐难受起来时,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痒?”他轻笑,仿佛造成这一切并不是他一样,踱步过来,带着坏笑,食指拱起,做一个要弹她腿架势。
“别!”白雪哀求,呜呜可怜着。
“晚上我干妈请吃饭,你去不去?”他问她,口气却带着威胁,手指离她近。
“不,不去!”白雪想动不能动,整条腿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又酸又麻,还带着丝丝疼,难受得想砍掉这双腿。
“以后我干妈再来找你怎么办?她好像很喜欢你呢。”莫联圣漫不经心,手已经点上了白雪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