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
“本王会先去验证你所言真伪,若你是用於阵安危來欺骗本王的,那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突然冷静下來的燕王并非真的如面上看到的那般,他已经感觉到了,杀戮的热血早已在体内沸腾,忍不住想要这世间为他的於阵陪葬!
可是,对那个只是长得有点漂亮又任性倔强的家伙,他为何非是这般在意不可?
这种矛盾感迅速冲撞,仿佛在眼前出现的,又再是柳於阵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笑颜,柳於阵每一次回眸驻足,在他心底都是最美丽的风景,是他们夺走了他拥有的这道风景,对,就是这样!
“王上,所有刺客已被处决,无人知晓柳丞相的下落。”执行监的小官抖着双腿,惊恐地汇报道。
“知道了。收拾收拾,你们下去吧。”
燕王收回视线,从血腥的刑场转到了茗歌的身上。他缓缓朝她走去,在她吓得下跪之前环住了她的细腰,抬起她惊得颤抖的脸颊,“你继续做李雨楼的‘好帮手’,这一回,我要柳陵到我宫里來。这事交给你做。”
“王上,”一旁的肖子配跪地说道,“柳国虽然脆弱易攻,但李雨楼这个势力一直难以铲除,只怕贸然攻击会损兵折将。”
“他要是不來,他的父王就悬在楼外斩首示众。”
“王上!您不可这样残暴无道!”肖子配再度提醒,可那人冷着一张冰山脸,毫无妥协之意。他唯有气恼地看向说谎的月兰,有苦难诉。他若在这里质疑月兰那就相当于将她推向死地。“柳丞相不会希望您这样做的,您难道忘了?您跟长公主的约定,难道也忘了?!”
“沒忘,”燕王推开茗歌,转身离去,“本王要给他们和平的世界。这个世上给不了,就将这个世界送入地狱。”
“王上!”
“呵呵……”
那是伤心欲绝的笑声,久久在刑场回荡,无法散去。
国,他建了;乱,他平了。就差接他们回來而已,仅此一步而已……
看着燕滕华伤心的样子,肖子配自然比他还要难过。
沒有把月兰关起來,即使关着她也沒有意义,他的疑问太多,必须要问个清楚。
西斜的太阳照耀晚霞,大地被蒙上了凄惨的血红色。赏月亭中,肖子配拉着月兰手腕,欲言又止。
“肖将军。月兰觉得此事燕王不知更好。如今丞相身受重伤,除了意识清醒之外几乎体无完肤,内伤不可小觑。月兰冲动,跑來挑衅燕王只是因为生气而已,但若燕王干涉使御灵王放弃对丞相的救治,那岂不是更糟吗?”
“月兰,此事当真沒有骗人了吗?”
“当真!而且月兰也认为应该这样做,反正丞相很快也会忘了燕王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