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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问题。”刘陵一边抹着牛眼泪，一边开口问道。

沈唯将脑袋凑过去示意刘陵给他也抹点：“你说吧。”

刘陵善解人意地为他抹上牛眼泪，然后说道：“你想好了怎样对付王航天的鬼魂了吗？我怎么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慌...你到底打不打得过他？”

“这是个问题...”沈唯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从腰间摸出刘陵的那只挂着小熊手链的手机。

看见自己的手机，刘陵“呀”了一声，然后哼道：“你自己不是有手机吗？为什么总喜欢用我的啊？”

“我喜欢...”沈唯骚骚一笑，在手机上胡乱输入了一个号码。

“喂，八哥？”电话接通后，沈唯咂着嘴大咧咧地说道：“是我，沈唯。”

“哟，沈唯老弟啊。”电话那边的黑无常乐了：“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今晚有空吗？”沈唯问道，丝毫没觉得自己话中的歧义，一旁的刘陵没板住脸，噗嗤一笑破了功。

“干啥？”黑无常警惕地说道：“我跟你说，我可不约...”

“...我也没寻思和你约，我不喜欢老爷们。”沈唯擦擦额头上滴下的豆大的汗珠，这黑无常还特么挺潮的哈，还知道什么叫不约...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黑无常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你大半夜的要干啥？别告诉我你要让我帮你抓鬼。”

“哎呀，我的八哥啊，你咋这么厉害呢？一下就猜中了。”沈唯笑嘻嘻地忽悠道：“这不遇见一个挺闹心的东西，我还治不住他，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哦，这情况还挺特殊的。”

电话那头的黑无常明显来了兴趣：“怎么个特殊法，说来听听。我想你沈老弟肯定不会空穴来风。”他猜得倒准，沈唯说话还是很有准信的，很少夸大扭曲事实，除了和刘陵。

“是这样，林家老宅你听说过吗？”沈唯问道。

黑无常声音有些低沉：“听说过，这件事我们无能为力...不过林家鬼还是蛮安分的，从不去害人让其成为自己的替死鬼，这一点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