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死死的按住雁潮,一人用手肘紧紧夹住雁潮的脖子,强迫他看下去。
男人的手脚大腿已经全是白骨,那蛇啃噬的倒是干净,几乎吃了一个人却看不到一滴鲜血,当真是血肉无存。
“快看,红线蛇从脑子那里出来了。”小桥扳着雁潮的脸让他看
有一天小蛇用尖细的牙齿把那人的额头咬出蚕豆大的小洞,那小孔急速的变大,里面的小蛇纷纷探出脑袋,一条条因为饱吸鲜血鲜红透亮,悉悉索索的往外爬,先是一条,两条,很快的,密密麻麻的小红蛇争先恐后想从那人的窟窿里爬出来,蛇麟相互摩擦着,扭绞着,混着红的白的脑浆子,血糊糊黏刺刺绞成一团。
“哇。”雁潮实在是受不来了,他吐出来,吐在小桥的白衣上,他想吐必须吐,吐进心里这些毛骨悚然的不适,吐出这些毛寒胆烈的恐惧。
灰霾的天空忽然变得昏黄,黄色的光从天边一直布下来。树木,山石,人,连空气都变成黄色。四周出奇的死寂,蛇如蚕吃桑叶的唰唰声被无数倍放大,鼓荡着耳膜,竟然像从脑子里面发出来。
一阵黄风夹着沙子吹过来,像一个旋转的大蛇的身躯,伴着这阵腥风,,男人完好的肚腹突然就越来越大,顷刻之间就如怀胎六个月的女人,鼓鼓一团,隔着越来越薄的皮肤能看到底下根根青色油走。
那是从后亭钻进去的青娘子,隔着薄薄的肚皮就能看见它们把长长的毒牙插进脏器里,吸吮搅动,那里面已经成为一堆碎肉沫子,爬在男人身上的大蛇抢着咬开男人的肚皮,连肉沫子带着青娘子一起吞下去。
同是蛇类,为了口中食物开始自相残杀,血淋淋的毒牙穿透了同伴的鳞片和血肉,一时间血肉横飞腥臭难当。
不多时一个活生生的八尺壮汉只剩下一撮头发半块人皮和一堆骨头渣子,而那些蛇还是继续教缠油走寻找下一个猎物。
作者有话说:亲人宝贝们,有没有被吓到恶心到?如果有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伦家是好银,表拍我)剧透一下,再下面的章节就该暖香逍魂帐了,什么意思?亲人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