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靠坐在御凉凘身旁的金丝红木椅上,御炵焰勾起唇角,揽住御凉凘的肩膀豪爽笑道,“三弟,一个人喝酒多无趣,我府里最近又添了两名舞姬,全都是漠北出了名的美人,个顶个的漂亮。别说当哥哥的我不想着你,只要你喜欢,我保证今晚你比我这个新郎的洞房花烛还快活。”
“既然二哥肯割爱,当弟弟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饮尽杯中酒,御凉凘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笑的淡漠疏离,却不会让人觉得不敬。
一个是权倾天下的当朝太子,一个当今圣上最不在意的儿子,想要拒绝别人,至少要有那样倨傲的资本。
大红的新房,处处贴着描金的喜字。庭院里的喜乐还在继续,却掩不住新房内的凌乱和慌忙。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侍女换掉,直到床上的人发出轻微的嘤咛,几名忙碌的皇家御医才稍稍松了口气。
因为宾客众多,不能让太子府内的神术师使用光明魔法疗伤,以防被人察觉。这样深的伤口,由他们这些普通大夫以药物治疗,能救回这条命,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
恐怕任谁都不会想到,太子大婚的当天,太子妃会在喜轿里,割脉自杀。
幻冥纱是被耳边忙碌的脚步声吵醒的,尝试的睁了下眼,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鲜红。
因为失血过多大脑产生强烈的晕眩感,幻冥纱刚想抬手去按住眉心,身旁的侍女眼疾手快急忙阻止了幻冥纱的动作。
眉心微蹙,幻冥纱是星氏一族灵力最高强的占星师,地位尊贵的更是无人可比。每一个服侍她的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筛选,以保证血统的纯净。
因此,作为占星师的幻冥纱,向来不喜欢旁人的触碰,即便是亲如她的生身父母。
刚想抽回自己被按住的手臂,幻冥纱动作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翻涌着,呼啸着,针扎似的疼痛让人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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