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不愧是殿下,只靠声音就能将摄魂术发挥的淋漓尽致。”樱滅抚了抚光洁的下巴,仍旧是一脸坏笑,“不晓得跟噬灵比起来会有什么效果。”
“樱少。”如魔音般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樱滅下意识的回过头,对上的是一双空洞无神却摄人心魂的瞳眸。
“拔剑。”极缓的声音樱滅脑中不断盘旋,仿若带着什么魔力一般,樱滅真的就这样乖乖的招出了魏武青虹。
“自刎。”
按照声音的诱惑,樱滅将魏武青虹架在脖子上,剑锋刚刚割破肌肤,只听樱滅嗷的一声惨叫。
“噬灵!老子要跟你决一死战!”恢复神智后,樱滅暴跳如雷的举着魏武青虹在空气中乱刺。
“得了,人早走了。”绮罗生不耐烦的打个哈欠,又随手指了指还被吊在树上的苜蓿,“这个就麻烦你了。”
说完,绮罗生也跑的不见了踪影。
四目相对,樱滅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唯一一个还没离开现场的百里一生。
“一生。”樱滅笑的谄媚。
“嗯。”
“帮帮忙。”樱滅指了指全身是血的苜蓿,继续谄媚,
“我拒绝。”
“靠!为什么?”樱滅不淡定了。
“绮罗生拜托你又没拜托我。”百里一生依旧不动如山。
“他拜托我所以我才拜托你嘛。”面对百里一生,樱滅觉得谄媚才是王道。
这回百里一生动了,抬起眼帘淡淡了睨了樱滅一眼,“你一个月要付我多少薪水?”
说完,百里一生扬长而去,只留下樱滅一个人在细雨中满脸错愕。好像也没有人付我薪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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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冥纱转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的事了,在御凉凘的怀里。这段时间幻冥纱一直在疲于赶路,刚到海城,又快马加鞭的赶回天空之城,回来之后又没来得急休息就直接开始拷问苜蓿。这样折腾,换做谁的身体也都吃不消。
幻冥纱将头探出被窝看了看窗外,仍旧是雾蒙蒙的,而且下过秋雨的天空之城格外凉,幻冥纱又将被子向上扯了扯,索性就这么窝在御凉凘的怀里。
“苜蓿呢?”听着御凉凘的心跳,感受着御凉凘的体温,幻冥纱突然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无论在她身边发生了什么,只要这个男人在,他就会为她撑开一片天。
这种感觉,名为依赖。
“你这样我会吃醋的。”御凉凘轻吻着幻冥纱的眉心,语气似蛊惑,“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这样的鬼天气也算好?”幻冥纱不满的在御凉凘怀里蹭了蹭,“冷死了。”
“那就做点能热身的运动,嗯?”御凉凘顺势将幻冥纱紧紧的箍在自己怀里,幻冥纱这才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正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
“殿下,你一直都是这么精神?”幻冥纱笑的邪魅,纤细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挑逗着御凉凘的喉结,御凉凘这时候却不敢再有什么非分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