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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必要,不会。你,离他越远越好。”
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为什么呢,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接受他的礼物呢?”不明白,这样不是欠人家人情了吗?
“你不提倒也罢了,古惜,你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嫪毐将自己的玉佩赠与你,那是长辈对晚辈的礼貌。你呢,你怎可将自己贴身佩戴的事物赠予他?只有私定终身的男女,才会有此举动。吕征很不高兴,我也有点小后怕的感觉。
“不知者无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算了算了!”我嬉皮好笑脸的贴过去。
他摇了摇头,不说话。
“义父现在一定很后悔。”
“后悔什么?”
“义父带着嫪毐去见太后的时候,可没想到过今时今日,嫪毐的权势地位会跟他不相上下。”吕不韦对此一定是耿耿于怀。
吕征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悠悠的道:“当日的嫪毐,并非你今日所见。谁也不会料到——”
“这不是废话吗?想也能想得到,一个人没权、没势、没地位,又寄人篱下的时候。那不得表现得奴才一点,卑躬屈膝的陪个笑脸。有什么想做的,有什么想说的,也不敢表现出来。等到他一朝的了势,当然就不一样了。又或许,他原先也没有什么政治野心。可是一个人,钱和权是可以完完全全改变一个人的。特别是从前一无所有,在得到了金钱和权利的时候,他会更害怕被打回原形。所以,要保住手里的唯一方法,就是拿来更多。”
听我说完,吕征静静看了我很久。完了,我的嘴巴怎么就这么快呢?是不是,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脑子里突然划过,不久前吕征才对我说过的话‘通常做的人不会有事,说的人就说不准了。’他,他不会把我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