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声，继续往下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当当年名倾天下的秦少被自己的合法妻子强……暴的新闻出街的时候，人们到底会拿什么样的眼光来看你，来看我，来看秦王宫，来看死去的爷爷。”

她说道：“从前嫁给一个‘死人’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要脸了，后来带了战歌回来便更加不要脸了，最后生了念念，你觉得我还要脸么？脸是什么？能够吃吗？好吃吗？”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圣人呢！”她嘲讽一笑，眼底却是泪光轻转，“你可以比我更加不要脸。”

秦时垂在身侧的双手轻轻地动了动，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拟给你。”秦时的声音缥缈得如同来自另一个星球，“你想要什么，我统统都会给你。”他说，“我只求你离开。”

“别做梦了秦时。你赶不走我的。”她笑了起来，云淡风轻的，“我受了那么多的非议，哪能在没收够利息之前就离开呢？再说了，现在我在秦家可是拥有最终话事权的那个，试问有谁会那么笨，笨到这么容易就将落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拱手相送吗？”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秦时说，“当初公布了死讯，就说明我并不想与你结婚。”他笑了一下，笑容却万分残忍，“我爱上别人了，顾桑。你能忍受一个心里已经装了别的女人的男人无时无刻地在你身边提醒你你有多失败吗？”

“自然是不能。”她斩钉截铁，“所以啊，谁惹我不痛快了，就必须让我欺负回去啊！”她笑了起来，“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你侬我侬吗？”她敛了笑容，“我若活得不痛快了，别人也休想过得好！”

秦时语重心长地叹息：“你又何必如此？”他说，“大家相爱一场，为什么就不能在最后的时候让大家都有个好结局呢？”

“你问我何必如此？”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般，她笑得几乎岔气，“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我说过了，谁让我不痛快了，那么谁都别想再痛快下去！”

她将他推倒在躲椅上，顺势欺身过去，将自己与他紧密地贴在一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一圈又一圈地，像是波浪一般，一层一层地在他心湖里翻着涟漪。

她又骑了上去，却是坐得端正极了。

她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滚烫。

他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之下溃不成军，他的身体远远诚实于他的意志，在他自己找回自己的理智之时，他的肿胀已经成功地贯穿了她的身体，他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肩，他摇着她的腰，他揉着她的发，最后，他如一头沉睡多时而终于一朝觉醒的野兽一般，野蛮地在她体内驰骋着，攻城掠地……

……

下午六点十分，顾桑脸色平静地推门而出，她的身后，是同样脸色平静的秦大少爷。他们一前一后地出现在无数担心之人的视线里，却气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