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尽量。”战歌口气坚定，“可是妈咪，现在我还太弱了。”

“但是歌儿一定会努力的是不是？”顾桑语重心长了起来，“战歌，”她连名带姓地唤他，“妈咪要拜托你一件事，歌儿一定要答应妈咪！”

战歌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久，他才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妈咪，战歌可以答应你。但是妈咪，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会丢下我跟妹妹吗？”

顾桑失笑了起来：“战歌跟念念都是妈咪的心头肉，妈咪怎么会舍得丢下你们？只是妈咪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暂时可能不能到你们身边照顾你们，所以战歌，带着你的妹妹一起训练，让她变得跟你一样强。未来，你们一定会比你肖爸爸强！”

听见顾桑说不会丢下自己，战歌顿时放下心来，他满口答应了下来：“妈咪，战歌答应你，会带着妹妹一起变强！”

顾桑顿时笑了起来，跟战歌又说了许多别的话之后，便重新让念念过来听电话，念念很是欢喜，听得出来她跟战歌在一起，要比在梧桐阁过得更开心一些，不管是小孩子还是成人，都是要有个伴才更加好的。

“妈咪，你刚刚跟锅锅说的话念念都听见了，妈咪，你放心好了，念念会听锅锅的话，念念会跟锅锅一起变强！”四岁的孩子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半点的敷衍。

顾桑知道，当自己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便表示念念将会和小时候的自己一样，早早地告别童年，每天的每天都是艰苦的训练，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念念，能不能像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咬牙挺过来呢？

她是真的不想让她的小公主跟自己一样受那样的苦的。但是作为她顾桑跟秦时的孩子，便注定了这一生不可能如平常孩子那样生活，她的肩上哪怕没有什么别的责任要背，但是想要顺遂地活着，更多的时候，是要靠她自己的。

父母早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的孩子。顾桑不希望，得到自己离开的那一天才去追悔，后悔自己没有早一些教她处世之道，后悔自己没有教给她生存的技能，她是一个母亲，她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受苦受累，这是人之常情，可是比起现在的受苦受累，未来念念在经历她自己人生中的风雨与危险，更加让她心有忧心。

如果有得选择，她一定不会让她重走自己小时候走过的路。那真的真的，会非常非常的苦。

然而四岁的念念却在心里发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要努力变强，变强之后，她要跟锅锅一起保护妈咪，保护爸爸。

母子三人达成了共识，顾桑随后便挂了电话。

随即便打给肖亦寒。

肖亦寒在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是愉悦的，“小桑？”他将手上的笔放了下来，顺道揉了揉眼睛，身体放松了下来。

“肖大哥，战歌他的进步如何？”顾桑直奔主题，“我想把念念也放在京都。”她说，“肖大哥，我想拜托你，像训练我跟阿时一样训练他们两兄妹吧!”

闻言，肖亦寒俊脸顿时拢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要把念念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