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有些自嘲:“顾小姐,你恐怕搞错了,真正能够救赎他的,只有你。”我算什么?是啊,我到底算什么呢?一个他寂寞空虚时的抱枕,一个寒冬里的暖炉罢了。
“从前或许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她也笑,“而且我很为你们高兴。”她说,“不过温小姐,你得对自已多一点信心,也给他,多一点时间。”
我摇头,却并没有回答。我不是没有给他时间,我并不是没有信心,我只是,觉得自已可能没有办法再扮演类似于别人的替身这样的角色了。我不是演员,我学不来,像一个演员那样,真正的,忘我。
“如果你不确定的话,我认为,你应该先问一问你自已,到底还想不想跟肖教官在一起。”她不笑了,声音也沉了下来,“温小姐,作为肖教官的朋友,我是会护短的,如果你不想跟他在一起很久很久的话,我想,你最好不要让他习惯。”
“我宁愿他还是独身一人,也不愿意再见到他没日没夜地像个工作狂一样,将自已麻醉。”
“顾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他在一起很久,而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变得不好。我会很快离开这里,当然,如果顾小姐愿意帮忙的话,我想我能更早一点离开。”我低下头,声音很轻快,我想,我是真的应该离开的。
顾家小公主的脾气果然是说上来就上来的,听我了这样的话,她当即就发飙了,我被她骂得很严重,那些词汇,是我听过的所有当中最最严重的。可我自已明白,如果我离开了,她所说的严重的局面,一定不会出现。至少,不会因为我而出现。
晚上,我被他压在身下,几乎被要了一整夜,他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索取着,仿佛没有以后那样索取着。
临近天亮的时候,他终于从我身上滑了下去,但仍然固执地搂着我的腰,我们的身体紧紧地相贴着。
“你是在惩罚我吗?”我轻轻地说,“因为我惹怒了她?”
我的腰间突然一痛,而后,他从我身后滑了进来,一声不吭地冲撞着。如他所说的那样,我的身体从来都是诚实的,而他的技术相当的好,在他的引导之下,我没有办法再保持基本的冷静与理智,我只能不停地尖叫着,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极致的愉悦。
“你是在惩罚我吗?就因为我说了她不爱听的话?”我又开了口。
而这一次,他还是一声不吭地直接把我做得晕了过去。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机会再开口。而我也没有机会从他嘴里,听到那个或许会让我更加坚定要走的答案。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房门被人反锁了,很奇怪,我跑到窗边,更加奇怪的发现,在我的窗台底下,站了两个高大沉默的冷面保镖。
“两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喊一下管家,我的房门被反锁了!”我朝他们很大声地喊。
两位保镖却充耳不闻,好像听不到了一样。
我很疑惑,后来在我喊了好几个拜托他们帮我上来开门都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我就明白了。
我被禁足了。
我的活动范围只有我大大的房间,到了饭点的时候,管家才会拿着人将精致的餐点送进来,一一地在桌子上铺好,待我吃完了再将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离开。
我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该吃的时候我还是照样吃得很多,该睡觉的时候,我依然睡得很好。
但我并不知道,肖亦寒到底要软禁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