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还有谁啊?苏大人放在在我府中遭人行刺,受了重伤,说若是我三日不找出凶手,我这乌纱,就要不保啦!”
斐文冷笑道:“知府大人,这苏仲惟为何遭人行刺,或是遭何人行刺,我是真不知晓,我也爱莫能助。寻人破案之事,还是劳烦知府大人自己解决吧。你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又岂是苏仲惟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可笑。”
“他的厉害你不在官场怕是不明白,就算不是他说了算,他身后还有人啊,他的父亲,可是当朝太傅苏不学啊!”
斐文皱眉:“太傅?苏不学?”
斐文虽然不太了解官场之事,但是苏不学的名声,确是如雷贯耳的。
“还有他的夫人,可是秦明之女,秦钰啊。”
秦明?那不是大宋国人人都晓得的大将军?
斐文不知道这两人来头居然这么大,平王殿下要他解决苏仲惟,看来,确实是很棘手:“苏不学在朝中地位,可比得过平王殿下?”
苏乔和秦钰对视了一眼。原来斐文背后之人,居然是平王。
知府大人说:“论品级,二人皆为一品,不过苏太傅在朝中多年,门生遍布,连皇帝都敬他三分,更何况平王殿下如今羽翼未丰,虽说有藩位加身,殿下在苏太傅面前,也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藩王罢了。而且如今有消息,苏太傅与惠王一派,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啊!”
斐文面色沉静:“如今平王殿下下令要拿苏仲惟性命,我等,也只能照做。”
“就是不晓得哪个天杀的,居然派人行刺到我府邸,这不是要我命么!”
“你多派些人护他,咱们按照原计划动手便是。”
知府大人答应下来,就回去了。斐文则依旧坐在阁内,神色严肃。
谁?颍昌府除了他和知府,还有谁知晓他的身份,居然还能派人来刺杀他?难道平王还找了杀手潜伏在颍昌府?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不与他打个招呼。要是这些杀手再贸然行动,只会让苏仲惟更加生疑。
待斐文回院休憩之后,秦钰擒贼先擒王,掏出火折子扔进阁内,带着苏乔从角落里翻出园墙外,回知府府里了。
闲云阁走水了,大火烧了小半个闲云阁,秦钰听到消息都要笑死了!
“呆子,这样一来,斐文怕是要军心大乱了!”秦钰躺在床上,想想就笑,想想就笑。
斐文确实是觉得奇怪,这个闲云阁造价不菲,如今烧了一小半,要是修缮起来,怕是还要花不少银子。颍昌府百姓知道这消息,都吓得纷纷去闲云阁外看斐文了,斐文的随从说公子无碍,说了许久,百姓才开始散去。
知府知道自己昨夜离开后,闲云阁居然走水,他赶紧又去闲云阁找斐文,看见这原本灯煌莹灼的阁楼如今被烧得缺了一个角,他也是痛心:“是我昨夜走后走的水?”
斐文点头。
昨夜苏仲惟遭人行刺,他闲云阁又莫名走水,斐文怎么想,总觉得二者之间有联系。莫非此人,其实是和知府和他都有仇?知晓苏仲惟不可出事,便想拿他性命害知府落马,又来烧他闲云阁想害他性命?
斐文怎么想都觉得复杂。自从苏仲惟来颍昌府后,他的日子,好似越来越难过了。
这个苏仲惟,看来,不杀不行!
苏乔这几日都躺在病床上,知府派了很多人护在他院子周围。他这几日倒是过得清静,可是京城那边,又发生大事了!
沈无况收到了苏乔来的信,这几日在调动城兵。秦复去了金陵一去不复返,他的兵权也暂时放在他这里。他还得忙活沈府修缮的事,每天都要去看一次,不满意的还都要更换,最最最最重要的是!!!
沈无况想想就要笑破喉咙了!
那张纸终于只剩下最后仨名字了!哈哈哈哈哈哈!
沈无况一如既往地翻进了林嫤的院子,林嫤在做女红。她看见沈无况来了,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继续刺绣。
“妹妹做什么呢?”沈无况坐到她身边,旁边的丫鬟都悄悄退下了。
“做鞋子。”她只说了三个字,就让沈无况觉得奇怪,这么红的鞋子啊,谁家要做喜事么?
“这鞋子,红了些。”他说。
林嫤看他一眼,没说话。
沈无况真的好久好久没碰林嫤了,好吧,其实他总是半夜潜进来,对她做坏事,林嫤到最后,还不是抗拒不了他。他又开始想动手动脚,林嫤就针指着他:“再动,给你脸上绣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