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我的脸说道,“好啦,不就是走几个月嘛,干嘛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凡凡我不喜欢你这没出息样。”她推开我去换鞋。
我被她说的有些难为情,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很不正经。洗澡时,我刻意压抑着心里的欲~念不去看她。
“又不高兴了?”夏静怡站在花洒下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别看你现在舍不得离开,等去了学校,新的环境新的朋友,会让你忘了我的。”
我没有马上接她的话,而是迟疑了一下看着她朗声诵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我高中学过的一首古诗。学习时,尚不懂柔情的我总觉得写出这诗的人有些酸,可听着自己誓言般的说出,竟被感动了。
她愣怔住,眼神变得异常柔和,继而勾起嘴角笑了笑。我上前抱住她光滑的身~子,把脸埋在她的肩头,“我不想离开你。”我的声音发颤。
她没有说话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安慰道,“过些天如果我有空就去北京看你,好不好?再说咱们可以通电话啊。”
我把头抬起看着她,想从她的神情上证实这话的真实性。“我能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
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道,“只要你能记着每天打电话,就打吧。”
我总觉得她不相信我对她的真诚心意。我也知道光靠信誓旦旦的语言是不足表达我内心的情感。等我俩一回到卧室,我就把坐在床边的她压住。
她的双腿垂在地板上,上半身躺在床上。我把她的腿分开,半跪着把头埋进那温热的私密处。她始终都没有反抗,任由着我做着这一切。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自己因激动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她压抑的呻~吟。
一遍又一遍,我疯狂地要着,没有给她歇息的机会,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离别的悲伤中解脱出来,仿佛只有不停歇的游戏,才能展现出我对她的喜爱。
“凡凡,凡凡。不要。”直到夏静怡近似于哀求的声音响起,我才从亢奋的有些癫狂中清醒过来。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我也是大汗淋漓。
我爬上床紧紧地抱住同样是满头大汗的她,像是要把她镶嵌进我的身体里。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我愿一直就这样默默地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那一晚上,我不记得之后我们说了什么。我们就那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上午,我是被我妈妈的电话声惊醒的。爬起来一看,已经是九点半,夏静怡还躺在我的身边。
我妈妈让我早点回家,我姥姥和舅舅们来给我送行,中午家人要一起吃饭。
洗漱时,我为自己昨晚的疯狂而难为情。我跑过去抱住她小声问道,“我没有弄疼你吧?”
她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以后可不能让你喝酒,像是打了鸡血。”我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
把自己收拾好后,我知道我们该告别了,我的心情和腿都变得很沉重。她从包里数出几张百元钞票塞给我,“这些钱拿着,你也是大姑娘了,该给自己买些漂亮的衣服。”
我不想要她的钱。我把她的手推回去,“我不能要你的钱。我妈已经给我准备了生活费。”
她听了我的拒绝有些急,瞪着我说道,“我的钱你怎么就不能要啊?听话拿着,不然我生气了。”她又把钱递到我面前。
我往后躲闪着,身体靠到了墙壁。我真的不想花她的钱。家人亲戚给我的钱我都能坦然地拿着,唯独她的钱我不能要。
“拿着啊!”她上前揽住我的腰,放缓声音哄着我,“乖,等你以后挣了钱也给我,好不好?”她顺势把钱塞进我的裤兜里。
她的柔声细语让我心颤,我咬住嘴角生怕一张口就哭了出来。“下午我就不去送你了。快走吧,你妈妈还等着你。”她松开我把脸别过一旁。
我暗自长长地舒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发颤,“我走了,我会给你打电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飞快地点点头,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明白她不愿看到这样离别的伤心场面。
我一走出她家的门,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滚落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