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桃夭夭软糯糯的求饶声,月下听风一直绷着的脸总算缓和下来。他抱着桃夭夭在街道上快速穿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月下酒楼门口。
月下酒楼的门口也站着两排黑衣人,将月下酒楼围的水泄不通,在暮色中将气氛烘托的更加肃穆严峻。行人都特意绕道行驶,往日车水马龙的月下酒楼门口此时却是异常的冷清。
月下听风抱着桃夭夭慢慢走近了月下酒楼,一踏入黑衣人的视力范围,他们便全神戒备起来。月下听风的脚步踏的很缓慢,可是行动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上一秒众人见他只是刚刚出现的街道的尽头,眨眼间他便已经只在百米之外,再眨眼时,月下听风突然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众人一片哗然。
“报......”最靠近门的黑衣人急忙转身进入月下酒楼,准备将街道上的异常状况向上级禀告,可是看到酒楼内的情形时,剩下的话他急忙咽进了肚中。刚刚从他们眼前消失的月下听风此时正坐在一楼大堂那被他们困住的二人身边,拾起桌上的一杯女儿红慢慢喝下,动作是那般的随意,表情是那般的悠闲。
“啪!啪!啪!啪!”,安静的酒楼中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拍掌声,随着掌声的响起,众人略微稳定了惊讶的心神,二楼的神秘人也在这掌声中慢慢地从楼上走下来。
楼上慢慢走下的男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用紫金冠束发,肤色白皙似雪,容貌俊秀却有些阴柔,一身紫金长袍穿在身上,整个人更添三分俊美之余再增了七分阴柔。
他抬起一双丹凤眼淡淡看向楼下的三人,嘴角似笑非笑地向上仰起,“月下兄的轻功当真是独步武林,无人可挡啊。”
“唐兄将我的这两位兄弟困在此处已有半日,难道只是为了看一下我的轻功?”
楼梯上的紫金色身影因这话略微停顿了一下,片刻后便又继续踩着楼梯向下走来,他慢慢走到月下听风等人面前,拱手向他们歉然道,“唐斐此次的行为的确唐突了。”
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唐斐却是自然的坐在了四方桌的另外一边。月下听风与莫言在唐斐靠近时便开始闭目养神,不予理会,只爱草上飞已经喝完了两坛女儿红,此时正抱着刚刚开封的第三坛女儿红自顾自地喝着。只有坐在月下听风怀中的桃夭夭,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慢慢走近的唐斐。
气氛有些冷场,唐斐的嘴角不受影响的继续上扬着,“只因月下兄往日行踪太过飘忽,在下为了能早日找到月下兄,不得以才出此下策,望月下兄海涵......”
“嗝......”唐斐话还未说完,却被只爱草上飞的酒嗝打断。他依旧微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无任何变化,他只是略微挺停顿了一会,见只爱草上飞不再打嗝后,他继续说道:“如此急于的寻找月下兄,在下只是想问月下兄一句,你与舍妹的婚事到底何时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