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想了想,直截了道:“感觉你们的老太爷像是考官,而你们则是互相厮杀的考生,谁能先狠下手拔刀杀了别人,谁就能赢。”
“……嗯。”虽然对王墨这么血腥的形容感到有些微的惊讶,不过季远言还是肯定了他这个答案。哪里是互相厮杀这么简单,只怕是腥风血雨都不为过,只要一点点的失漏,就有可能被旁的人吞噬殆尽,自然法则,物竞天择,哪里都是如此。
王墨突然不怀好意地瞥了季远言一眼,笑得有如偷了腥的狐狸:“敢问季大少你栽过么?被夺权之类的……”
“我手上的季家旗下公司都比前一年营业额有所上升,有几家更扭亏为盈。”他语气说的轻巧淡然,王墨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变相说他从未栽过。
王墨顿时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当即挑唇露出个妖娆又狡黠的笑来,他抬手抚上季远言的脸颊,翻身一跨正跨坐在季远言身上,眼神有如一般钩子似的又风流又性感。
“那么,栽在我身上的感觉如何啊?季大少。”
在王墨这样的挑衅下还能不为所动的简直就不是男人了。
季远言凝视着王墨的眼神逐渐加深,黑眸里几乎涌起了滚滚黑浪,只是盯着王墨的眼睛就快让他加速了喘息,被王墨身体贴着的下/身那处已经火急火燎得燃起了灼热的温度。他伸手握住王墨的肩膀,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沙发上。他眼瞳宛若野兽似的尖锐竖起,极具攻击力的侵略目光看得人不由小腹发紧。
王墨也是男人,又有过这么多次肌肤相亲,从魔力之源身上传来的好吃味道已让他快要支撑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那处也不由高高扬起,两人那处相贴,碰撞,却隔着两层布料,令人分外不满。
眼见着季远言已经要出手急不可耐地扒裤子,却被王墨轻轻“诶”了一声,伸手按住了他欲往里的手。
“你还没说完你的对策是什么。若是你手上至多只有季氏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五,那怎么挣扎也是徒劳,你又打算怎么办?”
季远言没想到这节骨眼上王墨还能一本正经说正事,面无表情地拉开王墨的手,一脸正色:“不急,先干正事。”
王墨早知道他厚脸皮程度,当即微微一笑:“你不说就休想干正事。”
“那好。”季远言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我不干正事了就干你。”
王墨:“……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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