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们这就去查看一下,二公子你还是快些歇息吧,这个我们去就行了。”说完这人就领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追刺客去了。
看着这些人消失在眼前我赶忙奔回屋中,阿史那叶正坐在我屋中的凳子上看着烛光发呆,我笑嘻嘻的凑到她面前道:“好了,我把人都支开了,你可以安全的离开了。”
“嗯,那我走了。”听到我这样说后她回道。
“额!你不问问我是怎么做的吗?”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我就主动问了。
“你声音那么大,我又不是聋子,听得见。”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后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快些离开吧,要是一会他们回来了你就不好走了。用不用我送你呀?”我最后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
“不用了,两个人一起更显眼了,你好好回床上睡觉吧,我走了。”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屋子。
我怅怅的看着被她轻轻的带上的门,心中空空的,又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传来,真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虽然不是被她鄙视就是被她各种训,但这也是甜蜜的。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轻声念出徐志摩《再别康桥》中的一句话,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脱下衣服躺在她曾躺过的地方,闻着她留下的淡淡的香气甜甜的进入梦乡。
“公子,起床了。”碧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早晨来到了。
睡眼惺忪的被碧荷从床上薅起来,梦游般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跟在碧荷的身后去前厅吃饭。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明明睡的很早的,现在怎么这么累?”碧荷听到我一直哈欠连天不解的问道。
“啊!什么?”我擦去涌出的泪花问道。
“公子,你的觉好多啊!昨晚你明明睡的好早,现在居然还瞌睡。”无奈的碧荷又把话重复了一次。
“哦!这个,我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所以就累啊!”我随便扯了慌解释道。
说话间就到了前厅,见过母亲就坐下吃饭了。
“慢点,这孩子,你不怕烫吗?碧荷,赶紧去给二公子再拿个碗把粥给凉凉。”母亲被我的狼吞虎咽给吓到了,忙不迭的吩咐道。
“不用了,我吃饱了。”擦去嘴边的饭渣对母亲说道。
“吃饱没啊?就吃了这么点。”母亲关切的问道。
“嗯,饱了。我先出去了,母亲请慢用。”向母亲打了个喏就赶紧出门去。
阿翔拉着马等在府门口,等服侍我骑上马后阿翔给我递过来几包药。
“这是?”我疑惑的看着阿翔问道。
“公子忘记了,昨天你不是让我给徐妈找个大夫看病顺便让大夫多开点治风寒的药,还让小的给你拿过来的。”阿翔提醒我道。
“是啊!你看我这脑袋,居然给忘了,好小子,挺利落的嘛!我昨天刚交代你的,现在都已经办好了。徐妈怎么样了?”我问道。
“大夫给开了药,喝了后好些了。”阿翔道。
“嗯。”
“给,拿去喝酒吧。”我伸手在怀中拿出一两银子扔到阿翔手中道。
“谢公子。”阿翔拿着银子笑着说道。
“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玩去吧。”说完就拿着药驾着马往皇城的方向奔去。
没想到今天我是第一次来到的人,看来最近大家都累的够呛,一个人待着万分无聊,看看手中的药想着赶紧把这给人送过去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凭着那晚的记忆来到那个宫人哭泣的地方,原来这个地方是浣衣局,看着里面忙碌的宫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踟蹰了一会就被人看到了。
“这位大人有什么事情吗?”一个中年女官看到我一直在这里徘徊就走过来问道。
“这个,你们……”我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出来,毕竟这里是皇宫。
“哎!我找她。”正犹豫中就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妇人抱着一堆衣物走了过来,我一看这不正是那晚那个哭泣的宫人。
“哦!你过来下,这位大人有事找你。”这个中年女官直接对那宫人喝道。
那妇人抬头看到我一脸害怕,怯怯的走了过来道:“大人,你找我有事吗?”
我看了下,那个中年女官已经离开了,就把手中的药塞到这个宫人的手中道:“给,这是治风寒的药,你赶紧给你的女儿熬熬吧。”
“大人,你的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尽。”看着手中的药这宫人一阵激动,说着说着就要给我跪下。
我忙扶住她道:“千万别,我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吧。”
“真是谢谢大人了,不知道大人你叫什么,等我女儿好了我让她好好感谢你。”这宫人说道。
“额!这个不用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拿好药赶紧回去熬给你女儿喝吧。”说完不待这宫人回答就匆匆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又带出来个人物,好纠结的说。最近老师让看陈寅恪的《元白诗笺证稿》中的第一篇《长恨歌》,陈寅恪各种考证直接就把人给看晕了,什么《新唐书》、《旧唐书》、《唐会要》,各种晕,这个刚看一点,又下来个任务,要找出词产生以来各个词人别集的名称,看看命名的变化和规律。各种纠结,各种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