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呢,可是,这家伙是支不走了的,有他在场什么也不能说,姜糼容随头丧气向季唯告辞,气鼓鼓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季唯看得痴,心里对孟沛阳更着恼,快走几步拦住孟沛阳:“孟世子,你破坏衙门的东西,就这样走了?”
“我赔钱。”孟沛阳嗤笑,扔出一锭银子:“足够了吧?”
“不够。”季唯淡淡扔回去,“请孟世子立刻马上恢复原状。”
“季唯,你……你等着,云起,你在这里瞅好糼容。”他奔了出去,不过眨眼工夫就奔了回来,拿着两扇门板还有一张椅子,跟季唯房间的一模一样。
三人出了刑部上马车后,李昂好奇地问道:“你上哪那么快找到一模一样的门板和椅子的?”
“刑部的房门都是一样的,椅子书案也一样,我和吕风说,季唯房门坏了在那懊恼着,他立刻去拆自己门板……”
“你,真是坏心眼,季唯要给你气死了。”李昂叹气。
要被气死的是自己,孟沛阳看姜糼容,胸腔里火烧得旺,却不敢冲姜糼容发火,还得献媚讨好。
“糼容,到我家去玩好不好?我院子里的梅花开得特别艳。”
“梅花有什么好看的?我想听狗叫。”姜糼容恼得很,这回不能和季唯说案情,往后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季唯。
“现在哪有狗?”李昂一根筋通到底。
孟沛阳了解,嘻笑着看姜糼容,站了起来,举两只爪子到脸侧,“汪汪汪”叫起来,还不时伸了舌头出来作饿狗舔食状。
“没个正经。”姜糼容给他逗笑了。
“糼容妹妹,咱们和解吧。”孟沛阳很会顺竿子爬墙,姜糼容笑容刚绽露,他就挤开李昂坐到姜糼容身边。
也许跟他柔声细语这家伙就会腻烦自己,姜糼容朝孟沛阳掩唇柔柔一笑,孟沛阳吓得身体抖了一抖,姜糼容看他恶心,得意到不行,正想温软软喊沛阳哥哥,外面拉车的马嘶叫了一声,马车急转,车厢往一边倒去。
“糼容,小心。”李昂和孟沛阳同时叫,孟沛阳挨得近,率先抱住姜糼容把她压到身下。
马车打了个大转后停下来,姜糼容没事,孟沛阳额头磕上车厢壁,俊朗的脸开起了红染铺。
“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避不开?”姜糼容怕得要死,生怕孟沛阳和上辈子一样又死了,急忙摸了帕子按到孟沛阳额头上,一面又喊李昂:“表哥,你身上有止血药吗?快拿出来给孟沛阳止血。”
孟沛阳眸子闪过耀眼的光芒,没有像按常一样嘻笑,按住姜糼容的手温柔地道:“没事,不要紧的。”
“流那么多血怎么就不要紧?表哥,你快给孟沛阳看看。”姜糼容吓得声音发颤身体簌簌发抖。
“没事,擦破皮了,我们比武时比这流的血还多的时候都有,就是搞脸上,破相了。”李昂拿开姜糼容的帕子,给孟沛阳倒止血粉。
“破相了我也还是很迷人的,对不对糼容?”孟沛阳摆出个美美的造型,朝姜糼容挑眉。
“美的你。”姜糼容一面在心里鄙视他的臭屁自恋,一面却止不住心头的喜悦,“真没事?头晕不晕,要不要躺着?我们先送你回家,找大夫瞧瞧,不要大意。”
“糼容妹妹,你真好。”孟沛阳深情款款,姜糼容给他肉麻出一手臂鸡皮,伸手想揍他,忽听外面车夫在颤颤喊叫:“喂,你醒醒,醒一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