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妆说话时,京兆尹自然要望向她,这一看之下,登时喉头发紧。
鹅黄织丝缎被里露出来的那张脸腮凝灿霞,唇若樱桃,媚态妍姿无法言语描述,那一番娇花带雨的艳色勾心动人,让人直想化身狂蜂扑上去浪采一番。
京兆尹咽了好几口口水,咳了一声,正想开口让戚晚意回答粉妆的质问,粉妆已启唇又道:“大人,空口无凭,证据为先,请大人派人给我和戚小姐验体内药性。”
京兆尹惑于美-色,有些给粉妆牵着鼻子走了,点头让人给粉妆和戚晚意验药。
孟沛阳见粉妆中了药物还能咬着唇条理清晰说话,不觉暗赞。
戚晚意只为自己也中了药,验便验,也没反对。
她却不知粉妆被人下药多次,经过许多年,对于媚-药有些研究,此次下的药猛烈的很,可交-合之后,药性尽皆消退,再验不到曾中了*药的。
粉妆下药时,便怕戚晚意事后指证被下药,闹腾起来李府有麻烦。
“启禀大人,粉妆姑娘确是中了*药,药力甚强,戚小姐脉象平和,血液无异味,卑职没发现戚小姐有中*药。”
“怎么可能?”戚晚意尖叫,嘶声哭起来,“请大人明辩,我好好一个清白女儿家,何苦委身一个年近四旬有妻有妾的男人?”
“你当然不想委身一个年近四旬有妻有妾的男人。”孟沛阳大笑了一声,问京兆尹:“大人是认识安阳侯和云起的,请问大人,若是黑暗里模糊不清看到他们父子,大人能分辨得清吗?”
“这个?”京兆尹沉吟,细细想李昂和李宗权,半晌,讶异地道:“安阳侯和世子身高相仿体形相若,若没看清脸,不容易认。”
“大人明察。”孟沛阳捧上高帽子,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上,表情严肃地道:“大人,今晚之事,起因尽在这封信里。”
“戚小姐爱慕云起,晚上赴戚府赴宴,给粉妆姑娘下药,欲使我惑于美色失控没有与云起一起,然后她自己急匆匆告辞到府门外轿子里守着,想侍机引诱云起,安阳侯外出路过,黑暗里她认错了人,把安阳侯拉入轿中……”
孟沛阳分析得头头是道,正是粉妆想好的说词,京兆尹听得不停点头,粉妆心情复杂百味莫辨,戚晚意悲愤欲绝,尖声道:“大人莫听孟沛阳胡说,他信口雌黄,此事是他做的,他这是倒打一耙。”
跟国公府和安阳侯府相比,京兆尹更愿意得罪戚道成,何况孟沛阳说的有理有据,孟沛阳和李昂平时连体婴儿似同进同出,京城里人人皆知,戚晚意给粉妆下药欲使孟沛阳没和李昂在一起也说得过去。
戚晚意身体里又验不出*药,京兆尹当下也不废话,扔了信下去,道:“你自已看,证据确凿,还有何言辩?”
“大人,这信不是我写的。”戚晚意气得眼睛都红了,“大人可命人拿来笔墨我写几个字对比字迹。”
“自然不是你亲笔所写。”粉妆低泣,哀哀道:“大人,戚小姐心机好深沉,不顾闺声给男子写信,为了事若败露脱身,还让人代笔写信。”
因药力作崇,粉妆说话时娇喘吁吁,眉尖轻蹙樱唇微颤一派麻-酥绕骨软绵无力的风-情,京兆尹看得直想把她剥葱段儿似的强扒了个干净,看看那里面一身细嫩皮肉,哪还记起要验笔迹,色令智晕只认为粉妆说的有理,戚晚意心机深沉,行了无耻之事却事先便想了脱身之计。
戚晚意气得快要晕过去,唇颤气促说不出话。
粉妆接着道:“大人,戚小姐口口声声说是被强,请大人找来婆子给戚小姐验身,看看她身上是否有伤?是否……是否……”粉妆羞臊不已咬唇,几番启唇又合上,后来,扬起脸豁出去了,道:“大人,情愿与不情愿的,想必是不一样的,大人让婆子给戚小姐验身,真相便大白分明。”
美人如此羞里带怜,说的又有道理,京兆尹允了。
戚晚意从李府离开后便前往刑部,还没清洗过,亵-裤上秽-迹不少,体内还有残留,她是处-子也不是很明白被强和两情燕-好的差别,听婆子验过身后的禀报,登时很想晕过去。
“大人,戚小姐身上无伤痕,裤子上和体-内充满妇人愉悦时流出的汁液,初-夜妇子若是被强的,撕伤应是极严重,戚小姐那处不见撕伤,是两情欢-好无疑。”
确是两情欢好,她当时中了药物了,可为何验不出药物呢?
是这狗官受了孟沛阳的好处吧?戚晚意悲愤难言神智乱了,高叫道:“我要找季唯,季唯定能明辨是非主持公道还我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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