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北辰毅与王优正在看一期国外的拍卖节目,现在正在拍卖的是一块前不久刚在缅甸切出来的祖母绿,那块祖母绿非常大,长大概有50厘米,宽大概有30厘米,高却是只有15厘米左右,就是形状稍有些不规则,不过,这也是很难得的了,毕竟在翡翠原石越来越少当今,已经好久没切出这么大这么好的帝王祖母绿了。
电视里下面叫价的人越来越疯狂,叫价也越来越高,就连电视机前的北辰毅都有点眼热,虽然他见过比这更好地,可这块祖母绿确实不错,他名下的珠宝翡翠公司走的是精品高档路线,如今正缺这种好原料。
王优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北辰毅,很想告诉毅空间里就有这种绿绿的石头,他曾经在空间里山脚下的一个山洞里看见过,要不是今天在电视看见这个石头,他都要忘记了。可毅告诉过他,不要在外人面前说空间的事,现在张叔就在客厅里。
北辰毅见宝贝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就问:“宝贝,有事吗?”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绿绿的石头很好看,很漂亮。”王优有些结巴的说。
“哦,宝贝很喜欢吗?”如果宝贝真的很喜欢的话,自己就为宝贝买回来。
“不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好看而已。”说完眼睛就盯着电视,好像一心看电视的样子。北辰毅见宝贝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只想着等下再问。
等终于看完节目,回到房间,王优就迫不及待的把那件事告诉北辰毅。北辰毅听了很奇怪,空间里竟然会有翡翠,“那,宝贝带我进去看看吧。”
山洞在山脉的脚下,不过真的很隐秘,北辰毅真不知道宝贝是怎么找到这的。站在山洞口往里看,看的北辰毅吸了一口气,山洞里面很大,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但这不是北辰毅吸气的原因。而是山洞里面竟然堆满了切好的翡翠和没切的翡翠原石。
北辰毅走进山洞,看了看那些切出来的翡翠,发现竟然大都数是极品的老坑玻璃种的翡翠,有祖母绿,极品血玉、帝王紫、鸡油冻,福禄寿、、、、、、、、、、、、这些没有经过加工的翡翠质地细腻,晶莹剔透,颜色纯正,把这个有些昏暗的山洞都照的明亮非常。
王优见北辰毅看着这些石头不说话,以为这些跟电视里的那些石头不一样:“毅,这些好看的石头跟电视里的那个绿绿的东西不一样吗?”
北辰毅摇摇头:“不是,这些比电视里的更好,宝贝千万记住,不能跟任何人提这些东西,知道吗?”山洞里光切出来的这些就已经是无价了,更何况是那些更多的没有切出来的原石,看山洞里的极品,就知道那些原石不会差到那里去。这些东西要是被爆出,世人都会疯了。
“宝贝,你奶奶给你玉佩时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话?”空间里那些翡翠原料一看就知道是人为弄进去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弄进去的。
“啊,没有啊,玉佩是奶奶临终时悄悄的给我的,奶奶只告诉我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说要我好好地保管。”玉佩有什么不对吗?
“恩,没什么,宝贝只要记住以后不仅不能提空间的事,而且不要随便的把空间的东西拿出来知道吗?”北辰毅再次的叮嘱,宝贝这么单纯,他真的就怕一不小心,宝贝就有什么事,虽然自己确认可以保护好宝贝,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毅,放心吧,我都知道的,不会让别人知道。”毅都说好多遍了,自己有那么笨吗。
封帆今年读研二,每天的课程很少,今天上午没课,封帆特地起了个早,从他学校去他做家教的地方很远,坐公交要坐2个多小时,遇上堵车时间会更长。
封帆到达别墅事已经是8点多了,这次接待他的是张叔。“封老师来了,王优少爷已经在书房等你。”张叔把封帆引到一楼特地为王优准备上课的书房。
封帆小心的四周张看了一下,发现上次的那个男人不在,心里不禁松了口气,那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坐在他身边封帆总是不自觉的紧张,压抑。
封帆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一个漂亮的少年正拿着书端坐在书桌前,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少年的身上,安详美好的像遗留人间的天使。
王优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向门,当看到封帆时,王优高兴地站起来:“老师,你来啦,好早哦。”
“恩。”看着这样高兴地少年,一向腼腆的封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封帆是从农村来的,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而H市是全国有名的名校,来这读书的学生家庭条件都不错。因此,封帆刚来的那段时间经常受到一些人的鄙视,那段时间封帆很自卑,不过后来慢慢的好了些,但封帆从此却变得很内向,腼腆,敏感,不敢与人交往。这次能来这里做家教还是一向看重他的导师见他在外面做兼职很辛苦,说这里的待遇好,介绍他来。其实封帆刚开始时不愿来的,他很不喜欢与这些有钱人打交道,但是有不想辜负导师的好意,封帆才硬着头皮来的。不过当封帆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单纯少年,他答应了。
封帆坐在王优的对面,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备课本,问了王优几个简单的问题,发现他竟然连最简单的拼音等都是不懂,大吃一惊,这个少年看起来也不像是傻子,而他们也不像是上不起学的人家,为什么会连小学的东西都不懂呢。
封帆又想到昨天来时,那个男人对眼前这个少年的宠溺和眼里满满的爱意。昨天封帆由于紧张,一时没注意,今天一想就觉得有些不对,那个男人还叫这个少年“宝贝”,这样一连想封帆不由得想起班里同学经常提起的“包养”。
封帆的班里有很多富二代,他们经常地在上课的时候大谈自己包养了什么什么人,其中就有像眼前少年一样的情况。可封帆看着眼前单纯纯净的少年,心里下意识的就不相信他会是那样的人。而且,昨天的那个男人看少年的眼神充满爱意,怎么会只是“包养”呢。想着,封帆又在心中好笑的摇摇头,这些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由于王优跟没上过学的小孩子一样,封帆收起了自己事先准备的备课本,打算从头教起。一时间书房里就只剩下温婉的讲解声和少年清脆的疑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