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嘘什么嘘,我儿子刚拉完尿又拉的话就是尿频了!”柳飘飘推了推婴儿车里的孙泽北,“好好的颁奖典礼你不去参加,却来我家练口技,是要转业?”
“有什么好参加的,还不如来你家听你的单口相声。”柯子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体盒子,里面是一串金链子,轻轻抬起孙泽北挂在了他身上。
“这相声这门票可有够贵的啊。”柳飘飘看金链子都快有小手指粗了,“别人的孩子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我的孩子是挂着金链子长大的,果然与众不同。”
“你不去做主持人可惜了啊,白瞎了你这人了。”柯子觉得柳飘飘那张嘴越来越厉害了,虽然嘴上不饶人,她也没有因为有了那么多靠山而变得目中无人。柳飘飘还是以前那个她,只是现在没空给她多加通告让她快忙吐血了。
“说真的,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柳飘飘觉得柯子有心事,不然怎么会放弃红毯的机会,那也可以提高她的曝光率的。
现在涂正芬在慢慢把柯子往国际上推,接了几部外国的大制作电影,虽然只是在里面打酱油,但至少是有脸有台词的。
“不是人人都有你这么幸运,可以不战而胜的,容我悲伤一下会死吗!”柯子手用力揉了揉柳飘飘的脸,肉团团的,真是个幸运的妞。
这么深沉,果然是出事了,柳飘飘刨开柯子的手打量她。柳飘飘一生中不战而胜的事就是跟孙逸生结了婚,那就是刚刚电视里的范之润了,“你喜欢那个严驰?!”
柯子悲伤的情绪酝酿了一会儿,就被柳飘飘滑稽的猜想给打败了,“怎么可能,你不觉得张谦比他更有魅力吗?”
“张谦是……《女神》那个导演?”柳飘飘把人对上了号,就是刚刚电视上获奖说了一大串感谢孙逸生、祝他婚姻生活幸福的那个小导演。
柯子点头,她是沮丧才不去参加颁奖典礼,去也是被光芒万丈的范之润压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张谦对‘国际范’有好感?”
柯子又点头。
柳飘飘终于遗传了涂正芬的一个动作,手戳柯子的脑门,怒其不争:“孬啊,喜欢就追啊,你比我大那么几岁,再不行动,以后我孙子都会跟你儿子一样大了。”
柳飘飘想,等老孙参加完颁奖典礼回来,她就让老孙给柯子牵线,她不是故意自己跟范之润抢完人后又帮朋友抢。于柯子,是她的朋友,于范之润,是她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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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生回到家里时,时间已经跳了点,轻轻推开卧室,大床和婴儿床上都没人,他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转身要去找人,里面的洗手间门突然开了,身着睡裙的柳飘飘靠在门框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刚吓了我一下,我还以为你生我气抱着北北回娘家了。”孙逸生关门反锁,边往里走边解着脖子上的领带。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气你回来晚了,还是气你跟别的女人喝酒了?”柳飘飘身体从门框上转靠到门上,腿抬起抵在门上撑起睡裙露出嫩白的小腿。
“有爸在,他监督着,我哪敢跟别的女人喝酒?”孙逸生停在门边,痴痴地看着她。
“噢?~”柳飘飘故意把这个音拖得很长,拿过他手上的领带缠在自己的手上说:“你的意思是,要是没有柳修文,你就会跟别的女人喝酒是么?”
孙逸生双手撑在门上,把他困在身前,今晚她有点不同,一直从稚气突然妖娆的转变。
柳飘飘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散开手上的领带,拴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拉,两人视线平行。“身上一股香水妖孽味,常姨喷六神都比你身上的味道香!”
这不是妖娆的转变,是要命的转变!
孙逸生脖子被勒着有点疼,但是身体的某个兴奋神经被打开,再疼都觉得幸福,从来没有过的贱性。
他身体在慢慢发热,等着她接下来的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了这么久,我都快忘了自己的船长了啊,哈哈,来一发怎么样?
话说,今天看到我的《绿灯区》收藏变成了2,除了基友暖暖收了,还有谁收藏我了啊?是谁啊,我已经洗好了躺下任你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