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颖养了一个多月,身子恢复了。
柳致敬怕夜长梦多,就选了最近的黄道吉日,将柳嘉颖嫁了,此时离过年还有一个月。
柳嘉颖回门的那日,据说是一个人回来的,二房自觉脸上无光,就没有大肆宣扬,柳嘉颖在二房吃了饭,呆了些时候便走了。
柳嘉荨没有看到她,想必她也不想见到自己。
其实柳嘉颖是恨柳嘉荨的。她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成亲的那天,她是满心欢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希望能得到沈浪的赞美。可是沈浪竟没有跟她喝合衾酒,扯开盖头,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强行进入。
她疼地倒抽一口冷气,拍打着他,“表哥,你干嘛,轻点!”
沈浪捏住她的下巴,“想做□又想立牌坊,柳嘉颖我告诉你,你好好的伺候我,我舒服了你就好,我若是不舒服,你也别怪我!”他加大力度,整个抽出又整个进入,一次比一次猛烈,毫不怜惜。
柳嘉颖疼的抓住被子,泪水不断地涌出。
沈浪懒得看她的样子,将她翻转,从背后进入。柳嘉颖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只觉得身/下像被撕开了一样,她哀求他,“表哥,别这样,我求求你。”
沈浪哪里肯听,异样的刺激让他很快高/潮。
巨浪射入柳嘉颖体内,柳嘉颖一个哆嗦,“表哥,大夫说我现在不宜有孕。”
沈浪从她身上下来,冷笑道:“那不正好,给我个休你的理由。”
“表哥!”柳嘉颖泪眼摩挲地看着他,新婚之夜他竟说要休自己,他说他会一辈子爱自己,还说会把她当宝贝,难道一切都是谎言吗?柳嘉颖默默垂泪,这就是她的婚姻,这就是她一心痴恋的表哥,要不是他的样子没变,她还以为换了一个人。
沈浪毫不掩饰眉宇间的厌恶,他拍拍手,有两个婢女抬着水桶进来,柳嘉颖羞的忙用被子盖住自己。沈浪再次冷笑,他光/着身子,两个婢女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他捏住其中一个婢女的下巴,“宝贝,今晚留下来怎么样?”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另一个婢女已经悄声退下。
柳嘉颖的身子一颤,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叫一个下/贱的婢女宝贝?还让她留下来,难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吗?委屈满怀,眼泪流的更凶了。
那丫鬟叫喜娟,已经做了通房,她看了眼柳嘉颖,“还有少夫人在呢,少爷。”
沈浪大笑,“没关系,你和少夫人一起伺候我。”
喜娟的脸一下子红了,“奴婢不好意思。”
“少夫人都不说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喜娟只得恩了一声,伺候沈浪洗澡,洗着洗着,便被沈浪拽到水桶内,做起了男女之事。
听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柳嘉颖真想杀了他们,这是对她的羞辱。
喜娟才十三岁,身子稚嫩,哪里禁得住沈浪的猛烈冲刺,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沈浪把她捞起,放在床上,转头,提起柳嘉颖,“既然进了沈家门就要学着做一个好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
柳嘉颖别过头,她不想看他那张脸,让人作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如果米拉,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