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过几天吧。”
“为什么?”
慕容锦翻身压在她身上,“因为我说过,要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柳嘉荨被折腾了一晚上,真的三天下不来床,浑身酸软,身上到处都是草莓。
慕容锦报仇雪恨,整个人神清气爽,第二天上朝,嘴角一直上扬,大家都猜测,是不是皇上赏赐的两个美女太*了,连一向上朝必板着脸的王爷都被伺候地眉开眼笑。甚至皇上都觉得,赐给慕容锦是不是做错了,昨天他享受了一个,真的美妙不凡,他有点后悔。不过一想到慕容锦后院着火,他就又开心了。
若是慕容锦知道大家心里都这么想,宁愿板着脸。
三天后,柳嘉荨总算下了床,在飞扬的搀扶下,坐在了上位。
下面站着两个妙龄女子,齐齐跪下,脆生生地道:“民女依波,依秋,给王妃请安。”
“你们是姐妹?”
“是。”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两姐妹齐刷刷抬起头来,真真是眉若烟黛,目若星珠,小巧琼鼻,唇若点朱,美人中的美人呀,她要是个男的,她也动心,原著中的慕容锦是个风流的,就不会动心?不行,得提早扼杀在摇篮中。
柳嘉荨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你们邑族可以姐妹同嫁一夫?”
两人点点头,年纪略大些的女子道:“在我们邑族,只要喜欢了,不但姐妹可以嫁一夫,还能兄弟娶一人。”
咳咳,柳嘉荨剧烈的咳嗽起来,飞扬给她拍着后背,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王妃您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行。
太惊悚了,她只在小说中看到过。
那女子继续道:“我们知道王爷已经有了王妃,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留在王爷身边,做个丫鬟也行。”
愿望是不大,不过,丫鬟爬床的也有的是。
柳嘉荨笑道:“我知道你们背井离乡,可怜的很。可是京城像你们这样大的女子就该婚配了,再晚些就没人要了,这样吧,你们若是有喜欢的,我给你们做主。”
这话说的够明显吧,那年纪大的些的女子没说什么,年纪小的便沉不住气了,“我和姐姐只喜欢王爷,再说我们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王妃若是把我们配人,就是欺君之罪。”
“大胆!王妃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掌嘴!”飞扬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飞扬是习武之人,手劲定然不小,她又故意没有收敛力气,因此那女子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气。
另外一个脸色大变,“依秋,你没事吧?”扶起依秋,满脸的血,地上也有一滩血,还有两颗牙齿。
依波甚是委屈地道:“你们欺人太甚!”
飞扬冷哼,“你们既然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打杀买卖全凭主家。你们既打听过,把皇上赏赐的人配人是欺君之罪,也应当知道这些。”
依波的脸色又是一变,京城里的人果然不好相处。一想到慕容锦在战场上威风八面,威慑族长,在皇帝面前不卑不亢,不居功,谦逊的模样,还有在府上温文尔雅,对她们浅笑的样子。她相信,凭着她们姐妹的容貌,只要见到王爷,不但能得到王爷的欢心,还能讨回公道。
飞扬一眼便看穿她的想法,安排在她们身边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从进府的那刻她们就在想办法接近王爷,要不是她拦着,她们的诡计早就得逞了,可怜的王妃,那时候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
依秋靠在依波身上,瞪着飞扬,“你只是个奴才。”
飞扬冷笑,她不知道主子身边的奴才比官大的道理吗,“在王府里,除了王爷,王妃,其他的都是奴才。”
依秋的身体轻颤,她自小心高气傲,就想嫁给一个大英雄,见到慕容锦,她知道她找到了,却不想进了王府,却不能到他身边,“我不是奴才,我是王爷的女人。”
“那王爷可曾碰过你?”
“不曾。”
“那就不算。”
依秋嘤嘤地哭起来,“姐姐,怎么办?我不想当奴才。”
“可是王妃只有一个。”这话是柳嘉荨说的,她走到两人身边,“若你们老老实实的,我就当是养了两个闲人,若你们图谋不轨,就别怪我不客气。飞扬,你叫个大夫给她瞧瞧,府里还不缺这点医药费。”
柳嘉荨走到抱夏,呼出一口浊气,她不想做打压小妾的恶妻,可她更不想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
依波,依秋回到房里,很快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大夫看过依秋的伤,开了几副药就走了。
依波对着门外叫了一声,“红袖,你去煎下药。”
红袖打着哈欠进来,也不行礼,拿起桌上的药方便走。
依秋指着红袖骂道:“姐姐,你看看,王府里的奴才都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红袖转过身,盯着依秋半晌,那眼神就像是毒蛇的信子,直把依秋盯着往依波的怀里缩去,“能让我们放在眼里的只有王妃,你算哪根葱,别仗着长得漂亮就横挑眉毛竖挑眼,你那张脸说不定什么时候毁了,嘿嘿。”红袖笑得阴险,依秋吓得身子轻颤,仍旧不怕死地喊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不知何时红袖的手里多了一把弯刀。
依秋大骇,“姐姐救我。”
“好了红袖,吓吓她就行了。”红英拉着红袖往外走,“赶紧去抓药。”
依秋伏在依波身上哭起来,“姐姐,我一定要见到王爷。”
依抚着她的后背,也升起了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