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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

“嗯,”沈杭侧过头来看杨傲冬。

杨傲冬却并没有看他,“谢谢。”

沈杭手一抖，差点儿把车开旁边护栏上去。杨傲冬实在不像是会说这两个字的人，但他今天说了,只能说明——“揍杜黎之”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他却不敢问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因为害怕得到的答案有他不能承受的重量。

等沈杭和杨傲冬折腾回去,粥店也早关门儿了，没办法只能跑去超市买了点儿菜,沈杭非常自动自觉地下厨做了一顿色香味俱佳,并没有,的晚餐。杨傲冬并没有挑剔，一气儿吃了个盘光碗净，沈杭正想问他撑不撑要不要出去散步消消食，就听杨傲冬淡淡道：“下次多做点儿。”

“嗯？”

“没饱。”

沈杭：“……”吃这么多一点儿肉不长，这真的科学么？

杨傲冬看着他：“没话对我说？”

沈杭：“……有。”他本打算在博蓝大厦找个环境好的包厢，一面吃饭一面聊天，侧面探探杨傲冬的想法，而不是被杨傲冬以“有话快说没话滚蛋”的态度逼问。所以这会儿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杨傲冬说：“我困了。”

沈杭：“冬冬，你想不想换个职业玩玩儿？”

杨傲冬看了眼挂钟：“说重点。”

沈杭：“……你想不想演戏？”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