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站在中间一会儿望向朱非朱,一会儿又瞧向纪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命令它在中间不断传话,浅浅的脑袋扭向左又扭向右,晕头转向的它,终于跑到朱非朱身边,一口轻轻咬住朱非朱的裙摆,“哎呀,你个死狗,干嘛呢,怎么比我家的阉狗芭比还流氓?居然拽我的裙子,你松口啊你!”
在朱非朱的叫喊声中,浅浅咬着朱非朱的裙摆,慢慢将她拉至纪楠的身旁,纪楠笑着搂过朱非朱的腰肢,“咳咳,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呸呸呸,哪有,都是这死狗!”朱非朱挣扎着想走,但怎奈纪楠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勒住朱非朱,令她半步也无法离开他身旁。
“松手啊,烦人,咱俩还在吵架呢!”朱非朱刚一开口,纪楠的唇却忽覆了上来,他霸道地吞没掉她后面的话,双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本在反抗的朱非朱,一双推纪楠的手终于慢慢环抱住纪楠。
两人相拥着,忘我地接吻,在唇齿接触间朱非朱急促地呼吸着,而纪楠则坏笑着,朝地上昂头的浅浅眨了个眼,示意它做得好!
小浅浅望着纪楠与朱非朱,跟着咧嘴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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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感觉很久没见过她了。”朱非朱笑着摸了摸无比热情的小浅浅。
“没错,它从小就跟着纪楠,对纪楠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而且它可是我们军区的明星军犬,绝对不输给它妈大浅浅!”何斌卿说着笑了起来。
何斌卿同护送浅浅来的特种兵随便聊了几句,他接过套在浅浅脖子上的绳子,转而抬头望向朱非朱,“走,我们先回纪楠住的地方,从那里出发去找他。”
“嗯!”朱非朱点头答应。
从朱非朱的住处,何斌卿牵着浅浅,浅浅依靠它敏锐的嗅觉,沿着各种漆黑无人的小路快走,朱非朱紧跟在何斌卿的身后,浅浅的关节强健,前后肢多有狼爪,嗅到纪楠味道的它格外兴奋,朱非朱跟在他们身后吃力地喘着粗气。
终于浅浅行至巷子的尽头时停了下来,它仰头望向面前的一堵墙,汪汪大叫起来,“怎么不走了?”后面的朱非朱追上来问道。
何斌卿抬头看向眼前的七层高楼,“没路了,浅浅一直在冲楼上叫,难道纪楠他?”
朱非朱气喘吁吁地说:“我说过他的体能变得特别强大,这样的楼,他只需借力用力,很轻松几下就能跳上去。”
听到朱非朱的话,何斌卿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忽然掏出腰间的手枪,快速上了膛,朱非朱疑惑地说:“给枪上膛干嘛?”
何斌卿微微一笑,“不干嘛。”
他将上过膛的枪重又放回腰间,他望着眼前的高楼,意味深长地说:“走,咱们开车,我知道他去哪了。”
朱非朱跟上何斌卿的步子,“你怎么知道?”
何斌卿笑着回头看向她,他眼眸明亮,“很简单,纪楠翻过这栋楼,对面只有紫藤路这一条大道,沿着这条路唯一的两个分岔路口分别是紫竹街和沉月湾,纪楠应该不会走紫竹街,这条路可是直接通到市中心,他只可能去郊外偏僻的沉月湾。”
目瞪口呆的朱非朱,一脸膜拜地望着何斌卿,好似他的大脑里装了个活地图,瞬间就能定位所有的路线,“作为路痴的我虽然没听懂,但我深深对路神的您表示敬佩!”
何斌卿与朱非朱到达沉月湾后,就放出浅浅来寻找纪楠的踪迹,沉月湾是该城市外的一条河流,因深不见底的河水在夜晚映出一轮明月而得名沉月湾。
沉月湾的附近杂草丛生,鲜有人来此游玩,又因该地被某个开发商所包下,据说要打造沉月湾避暑胜地,但一直迟迟未动工,此地只是被铁丝胡乱圈了下,更显得凄冷荒凉。
在浅浅的带领下,朱非朱与何斌卿翻越铁丝,左饶右拐穿过草丛,抵达湖水边的一块空地。
而朱非朱的步子却忽然一顿,何斌卿回头去瞧,只见朱非朱的脸色煞白,她的唇在不断颤抖。
“你怎么了?”
朱非朱望着眼前的一潭湖水,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这,这里……”
然而此刻在死寂的环境中,朱非朱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打开手机短信来看,只见屏幕上清晰地写着:小贱人,是时候该来个了断!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最近会疯狂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