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那个……小姑,爸爸,他们……”
尧征顺手将房间的灯关了,被子一拉,在被窝里紧紧抱着阿呆,长腿紧紧地环着来回扭动的繁星,其实腿伤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只有看到阿呆的时候才会疼,看不到就会忍着疼。“阿呆,我就想抱抱你。你陪陪我嘛。”
才拉上被子就如恶狼一般扑向繁星,繁星喘息着说:“阿征,我身体才好,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你刚刚一抱我身上好像有点疼。”
尧征赶紧打开灯掀开被子检查,只见繁星微微蹙眉,尧征不敢再动,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去医院。”
“不用的,你别乱来就没事。”繁星红着脸扯着尧征的衣服让他睡好。
尧征又问了句,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还疼不疼?
最终尧征还是没敢乱来,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繁星,亲了又亲,直到把她亲的喘不过气,他才肯罢休。
一轮新月高挂天边,梧桐树叶在微风吹动下沙沙作响,透过窗户,影影绰绰地映在地板上。
室内的两人紧紧相拥,低声耳语。
时隔三年,尧征重新抱到了繁星,“阿呆,我找了你三个月,我把县城和市都翻了一遍,我一天也没好好睡觉过,我老做梦,前一刻梦里我还搂着你抱着你,后一刻你就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尧阿姨骗我,爷爷根本没生病,你也骗我,你骗完我了就吭也不吭一声就没了。后来你尧叔叔找到我,说我不误正业,为了个女人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往死里打我,我也没有反抗,把我打得住了半个月的院,他说就怪我没本事所以你才会走。如果我有本事了,可以主宰自己,你就不会离开。”尧征搂着繁星说这三年来的生活,越说越觉得自己惨兮兮的。
繁星贴在他的胸膛,泪水禁不住的往下流。紧紧地贴着他的,她真的以为他的味道,他的温暖,他的安全感,她再也感受不到了,可是,上天怜爱,她又重新拥有了,她将自己的身子贴得更紧了。吸了一下鼻子,因为泪意袭来,声音听似夹杂浓浓鼻音问:“所以后来你才在威克当总经理的?”
“嗯。我是从基层做起,才不是一上来就拿个总经理的头衔。”
“那棋尔呢?”繁星还是问出了这些天在她心里一直不解的问题。
“棋尔,是因为有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一直对她纠缠不清,这个男人又不能得罪,但这个男人特别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女人,所以我就虚张声势与棋尔经常来往。然后那个男人就不喜欢棋尔了。”
“为什么偏偏要你和她经常来往?”找别人也行的,繁星有些吃醋。
她的醋意尧征首先反应过来的是他不信任她,一下急了,身子一裂,低头望着繁星,声音提高了,“你怀疑我什么?老子三年来连女人的嘴都没碰过,男人的生理需要都萎缩了。你一跑跑三年,你还怀疑我你一点都不内疚吗?”
这话题从哪儿跑到哪儿了,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就急了,繁星也急了,“我内疚又能怎么样,我是繁星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你爸看不上我,你妈看不上我,我不就是小保姆的养女吗?你以为三年来我好过,你以为我不是每天想你吗?你以为我愿意消失啊?你以为我好受吗?如果我不是连星,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爱找谁找谁。”
繁星一股脑的说完,转个身子背对着他,径自生气,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虽然繁星冲自己了,一句不饶的控诉自己,但是尧征心理好不痛快呢,她说出她的真心话,她也是每天想他的。他说不上来的激动与开心,从背后紧紧环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声说:“繁星,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阿呆再不出现,他会继续寻找,角角落落,他都要找到她。
繁星,我爱你。
繁星听着受用,拿脸蹭他伸过来的胳膊把眼泪蹭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了尧征的别扭,冷不防地冒出一句:“别以为全天下只有你情深意重,你他妈的就嘴上说。”
你他妈的——这四个字从阿呆嘴里说出来,味道真不一样。
说得尧征狼血沸腾,哑哑地说:“阿呆,你刚说脏话说的特别性感,我不嘴上说,那我们做一次吧。”
“……医生说不能剧烈动作。”
“我动你不动,你扮演尸体,我就扮演强.奸尸体的坏人,片儿里都有奸尸的。”说就翻身爬到繁星身上。
奸——尸——
“尧征,你要不要脸!大变态!”
“阿呆,老婆,来嘛来嘛。”
“滚!”
“来嘛,我现在特别有感觉,阿呆,老婆,你不要动我也有感觉。”
“滚!!!”
三年后的重逢,这一次才算是实质上的坦诚相待,心无嫌隙,爱情在中止后,重新起航,迎风飞扬,美丽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阿征连奸.尸都能想到~~~~~~~~太重口味袅~~~打打打~~~
本来这章会写到扇子来着,谁知尧征非让他下章再出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