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振生哼笑一声,说道:“我就是懒得理会一些人而已,但麻烦真要惹上我,还不知道谁怕谁呢?”狂狷之气尽显。
吴兴闭上眼,只觉疲累从心底慢慢漫延,将精神吞食耗尽,他已无半分精力去支应此人,只吸了口气,淡声道:“那随你。”
习振生此人属“叫驴”的,打着不走,哄着倒退的主儿,吴兴给了他这么个的反应,他倒有些不自在了,他向后撤了一步,放开吴兴,搓着泛青的下巴,用那废柴的脑子思考了一下,才“大度”地一挥手:“那行吧,让老张送你,我就不去了,公司刚起步,我在暗地里用些手段,比在明面儿上让人当靶子强多了。那,我下午一点让老张接你,你得早点回来,脸色这么差。”
“好。”吴兴点头应了,只要这主儿不跟着,怎么的都成,至于下午能几点回来,那就再说吧,公司刚起步,百物待兴的,忙得很呐。
习振生没再纠缠吴兴,吴兴的动作就快了许多,衣服套好,拿了围巾就向门厅行去,习振生一直抱臂在旁瞧着他,此时见他人都要走了,却没正眼看他一眼,顿时心里有些不太平衡,叫住吴兴:“就这么走了?”
“嗯,走了。”吴兴出门心切,真没注意到习振生情绪的波动,话说,他若早料到习振生之后会是那种反应,他一定会认真地耐心地如春风般地应对这位祖宗,也省下自己随后的麻烦,不过,这都是马后话。实际情况是,吴兴到了门厅,头也未抬的寻了鞋子,一面套着,一面随意地应了一声,就在吴兴抬了脚要套鞋子的功夫,只觉一阵厉风扫过,整个人就又被压到门上,背上传来钝痛,而唇上却是粗暴不满的深吻,那男人衣服未穿,只果着身子,却没有丝毫凉意,隔着吴兴的大衣那温热的体温竟也传了过来,吴兴脑袋磕到门上,闷吭一声,随后就被这家伙强烈的进攻意识震住了,唇舌就不必提了,碾压深探,恨不能搅到吴兴喉咙深处,单论那双薄茧大手,已经动作迅速地褪了吴兴的大衣,伸到衬衫下摆处,三两下便解了吴兴的腰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揉捏住吴兴的“命脉”。
吴兴倒抽了口气,一把抓住习振生的手腕,努力从嘴里呜囔出几个字来:“习少,习少……”
习振生根本就不理会吴兴,吴兴也攥不住他,其腕上挂着吴兴的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搓揉搌弄,又探到后处,点压触按,等到吴兴终于被放开唇舌时,裤子已经完全褪了下来,习振生倒也直接,硬处顶着吴兴小腹,粗/喘道:“你还有精神去公司吗?嗯?”说罢,向前一耸,攻势十足。
“习少,习少,今天这会,我得听一下,下午,下午回来行吗?”吴兴放软了声音,顺毛摩撒这头倔种,不过,他知道,希望很渺小。
习振生眯了眯眼,贴近吴兴耳侧,轻声喃语道:“好啊,你若二十分钟就能让我痛快了,我就让你去公司。”话一了,张嘴吮住吴兴脖颈,使力吸了一口,紫红印迹就留在了上面,他满意的看了一眼,俯下头去,一连串的痕迹就如此叠到昨夜的印迹之上,层迭起伏,倒也有种另类的……,惊心。
吴兴仰着头,忍耐着这种“湿疼”,半晌儿,才低声接道:“好。”
习振生得了允许,也应了一声好,兴奋地将吴兴转过身去,欺身而上,吴兴攥了拳抵在门上,放松了身体,就着昨夜还遗留的松软,让习振生进了来,这很是取悦了习振生,他呼吸声愈发沉重,推撞也更加猛烈,吴兴深吸了口气,摒住呼吸,运用上一世刻到骨子里的技巧,努力让习振生能快一点达到顶点,而控制自己不要高/潮,否则,他真的没有体力去公司了。
习振生挺配合的,什么花样也没玩,只单纯地进攻,进攻,疾风骤雨般的进入,二十分钟,保质保量地完成了这一场“情事“。待习振生放开吴兴时,吴兴几乎要萎顿于地,这太耗费体力了,他努力调整呼吸,攥着门把手,好一会儿,才回复精神,步子极慢地又回了浴室,等他彻底踏出门时,时针已指向九点了。
吴兴面色愈发苍白,上了车后,才轻呼了口气,靠向座椅,疲累地闭上眼。上午的确实有会,他躲清静是一回事,但这个会也确实要听一下的。那恶人,先头还体谅他身体不适,要他在家休息,转而又这么折腾,所以,温情什么的,不过均是他游戏的一种,这种人,哪有感情两字可言,吴兴嫌恶地皱皱眉,开始思考前几天组建公司时接触的那个人其可信度来,总要做点什么来摆脱这种生活状况,否则……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停到地下时,吴兴的精神回复了一些,他慢慢下了车,向电梯行去,老张速度极快,停好车便跟了上来,他得把吴兴送到经理助理小徐那,助理小徐是习振生亲自给吴兴配的,人得交接好了才行。
老张按了vip电梯,直达顶层的,这是当初建这楼时,特意留出来的一座,说白了,还是特权嘛,吴兴嘲讽地牵了牵嘴角,好在,停车场他特权不了,独霸不了整一屋,只能留几个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