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只是和孩子沟通过几次,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起这样的名字有些鲁莽。于子纯想起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后悔,他是知道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力的,既然已经不能给孩子一个母亲,那就应该更经心才对。
于是他的声音越发柔和了。
小小妒忌得直抿嘴。
【于、天、顺,这个名字好,宝宝就叫于天顺。】小种子的波动频率柔和了很多,黑黝黝的外壳开始变得越来越白,也越来越白,都可以看到里面鲜嫩的小芽儿。
芽儿越长越长,很快破壳而出,只是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根小小的蔓藤,蔓藤的顶端还长出了一朵粉色的带着新鲜色彩的小花苞,花苞越鼓越大,沉甸甸的,直把蔓藤拖到了地上。
还是被他得逞了!小小暗自蹙眉,主人不过是一点点的关心,这脾气都快要顶到天的小子就从父爱里摄取到这么多足以成胎的能量,它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同情好了。
后腰多出来什么东西,于子纯并不知道,他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声。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又听到了刺耳的警报声。这警报声非同凡响,声音不仅大持续的时间还长。纵使于子纯粗略的读过学生手册,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的,抓着于子纯的那个人又推着两个绑在一起的人从林荫道里走出来,于子纯侧头一看,可不正是正在激|情的那两个?这人还真是不负铁面无私之名,孙家的长孙竟是和刺客一样只披着一件外衣,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完全掩饰不住。
“校规第二十二条,学校为读书学习之地,不可在公开场所行不洁之事。对于此等歪风邪气,学校绝对不可长。”委员长的声音很冷,经由扩音装备在空中扩散得很大。
于子纯这才发现,原本空置着的坪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先是看了于子纯一眼,发现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很快就移开了眼,转而对那两个人好奇了起来。
偏偏纪律委员长还把昏昏呼呼的孙瀚海的脸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让围观的学生很容易就可以从脸上得出此人的身份。
“这不是孙家的长孙吗?原来听说他喜欢男人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抹黑,没想到是真的呢。”这是一个捂着嘴的女孩子。
“真是可怕啊!听说孙家已经在给他安排相亲了呢!往日里看他和男孩子亲亲密密的都以为他是礼贤下士,没想到……”另一个说话的女孩也是捂着嘴,却是在偷偷的笑。当初父母想和孙家搭上关系费尽了心思,就因为这个少爷的一句话毁了,现在可真是现世报。
“男人和男人不过是玩玩,哪里当得真?”和女孩子的反应截然不同,高年级的学长反而十分看得开。男人再怎么玩也怀不了孕,也就是小心眼的女人才紧张兮兮的。他看了看另外一个人健硕的双腿,笑容有些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男人在外压力太大,当然要找些够男人味的男人压。
就在他把话说完的时候,女维纪者走了过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男杀手身上的衣服的下摆竟然掉到了一边。
胆子小的女生马上转过了身。
还有一些女孩子蒙上了双眼。
刚刚开口的男学长却是面露尴尬。
原来刚才委员长过去这两人并未完事儿,他因为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才将两人分了开来,没想到却因为只捆住了上半身而发生了这样的事件——那个男刺客直挺挺的犯罪证据正在那儿昂首挺胸,十分旺盛的阴|毛粘成一团,上面还有些白|浊的液体。
从好几个角度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那部分并没有半分被侵|入的痕迹。
两人做了这种事总不可能是互相摩擦,脖子上和肩膀上的痕迹也不是无故能出来的。围观的人散去了不少,女生基本上都走了,还有少许三观正常的男性,剩下的全都都是些露出暧昧笑容的家伙。
“通报已经结束了。”纪律委员长显然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按他预期的发展,脸上露出少许尴尬之色,很快尽职将还想在这儿观看的人驱赶。
无关人员全部驱逐之后,他这才回头瞪了那个迟迟才出现的男生一眼,女生也没逃过。
于子纯本以为接下来就是他了,没想到身上绑着的绳子竟然掉落在了地上,正不明所以间,纪律委员长开口了:“算你走运,今天没工夫管你。”很快就带着那两个人消失了。
没空吗?于子纯意味深长的笑了,这次也算是赚了,兵不血刃。
作者有话要说:考教师统考也考了几年了,不是分数差那么一点就是选错了岗位,今年依然如此,我都在想了,是不是老天爷觉得我当老师不适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