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最粗暴的方法,你永远也别想从这些肮脏家伙嘴里得到真相。”艾利欧来回踱步,显然并未从焦虑中摆脱出来。
副帅卡索-杜纳一个接一个地观察这些跪着的农户,走到最后一人面前,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提着那人的短发,让她仰起脸。
“是个女人,还挺漂亮。”卡索提醒道。
“剥掉她的衣服,当着这些家伙的面,干*她。”
“法师大人,我们尊敬您,您可以让您的队伍先上。”御前首相将「鹰鹫」收回了剑鞘,转身向贝奇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贝奇摇摇头,他并不怜悯这个农家女孩,尽管听见御前首相的话后,她的目光锐利得像刀片一样,要将周围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但普通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这世间的尘埃而已。他之所以感到不适,只是因为——这些凡人的习惯,实在太野蛮不堪了。
他对帝国骑兵,感到鄙夷。
接下来短发女孩便被像一条粉白的肉肠一样,被抛在火堆边,先是职位高的副官们,解开了裤带,三四人一拥而上,将白色粘液涂得她全身都是。
女孩一声不吭,死命挣扎,慌乱间居然抓破了一个男人的大腿。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男人抽出匕首,从她的背脊到屯部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划痕。红色鲜血让雄性们更加兴奋,他们一边剧烈地蠕动,一边用短刃在雪白画布上拉出乱七八糟的线条。
这样轮番上阵了十多次,女孩已经一动不动。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除了划痕,还有无数青紫淤伤。她全身渗着血,已经看不见一丁点白色皮肤,棕色眼睛睁开,像一头垂死麋鹿,没有焦点,蒙着一层透明水汽。
士兵们将刚才的恐惧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然后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肉团,举起长剑将她的手和腿干净利落地剁了下来。
“婊*#子,贱人!”人们边切着肉,边向她身上吐口水,尽管他们都不相信,那些可怕泥人是平凡无奇的农户们制造的,然而弱小的人们却是最佳的泄愤工具。
与女孩同行的男人们,别过头去,却没有再发出一丝求饶声,他们眼中像要喷出火焰来,却被死死按住头、手、小腿和背脊,动弹不得。
艾利欧站在了他们面前,他用水洗了把脸,铠甲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重新恢复了高大英伟的形象。
他低声下令道:“落刀。”
士兵们非常默契地举起配剑,亚雷利亚钢锋利无匹,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人们的四肢便掉落在地上,另一些士兵则七手八脚地用皮带和麻绳将他们的伤口扎起来,以防这些人失血过多过早死去。
然而让帝国骑兵惊奇的是,这些俘虏没有一个叫喊出声,他们只是紧锁眉头,牙龈和舌头被咬出血,沉默地忍受着刑罚,任由自己被捆在离军队不远的树上。
当看向他们的眼睛,骑兵们不禁打了个寒战——清一色棕黑、近透明的眼球,闪着刀片般的光芒,好像传说中森林里的白尸鬼。仿佛被束缚的不是这些沉默的农户,而是施*#暴的军人。
“他们有猫腻。”一个士兵低声说道。
“说不定就是他们施的法术。”另一个胆小的不禁牙齿打颤。
“别开玩笑,他们不是像虫子一样被绑着吗?如果那些可怕怪物是他们释放的,为什么不把我们干掉。”旁边一个士兵试图岔开话题,却越说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