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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心里就惦记着赶紧把这事告诉陆战国，不想陆战国在办公室已经接到了沈恒打开的电话。

“王川江被高大林支到你们镇上的新华书店了，你们那要小心了。”

“嗯，估计是被派来当炮灰的。”陆战国分析。

“我们这边开会研究，主抓高大林这条线，挖出他幕后的黑手鲨鱼，你们那边这次演习，估计能揪出白狐。而且我们觉得白狐估计是个女的，而鲨鱼是个男的。”

“估计？事情肯定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对了，金城回来没有？”陆战国还是惦记着金城的安危。

“没有，应该不会有事，现在全国开始严打，而南方是重中之重，他们不会公然对金城怎样的。”沈恒自从接到严打文件后，心里着实送了一口气，这样，金城就不会被逼无奈，做些伤害自己的事。

“嗯，查袁野的事怎么样了？今天招待所说，她昨天半夜被车接走了。你能不能查到谁接的她？”

“好，我们这边人手一直紧，所以也就忽略了盯着她。根据传回来的调查，她确实是不堪受虐离的婚，据说离婚时，她情绪几度崩溃，没有提过孩子的事，现在两个孩子被她前夫送到了儿童救助站。”沈恒打心底有些不愿承认袁野有问题，怎么说也是青葱年少时，暗恋过的对象。

“我知道了，袁甜那边呢？”陆战国知道沈恒心里怎么想的，也不点破。

他自小被扔下军营，性子淡漠，而且不如三弟陆爱国讨喜。文秀清自然喜欢小儿子多一点。再加上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文秀清更是不喜欢他。只是这些年，才稍稍有了改变。

“袁甜这没什么动静，每天陪着袁姨，四处乱逛，看不出异常。”

挂了电话，陆战国对着窗户走神，把最近发生的事和人，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傍晚，陆战国回到家时，就见顾小北和九儿正坐在桌子前，头挨着头，补课呢。

顾小北听到门响，抬起头，一脸盈盈笑意的说：“就等你回来开饭呢？不过，你稍等会啊，我给九儿讲完这道题啊。”

陆战国点点头，看着顾小北呢喃细语的跟九儿讲题，心里感到非常充实。

陆战国洗了手，有些好奇的站到顾小北身后，俯身看两个人在本子上比划。

九儿才上一年级，学的多是十以内的加减法，不过顾小北又每天额外教九儿二十以内的加减法。

顾小北讲完题，抬头看着身后站着的陆战国，眼睛弯弯，笑着说：“你看，我当个教书先生怎么样？”

“很不错。”陆战国宠溺的肯定。

“以后咱们要是能回城里，就办个学校。”顾小北突然觉得这个想法妙极了。

陆战国直起身子，摸了摸顾小北的发顶说：“好。”只要你愿意，就放手去做，我永远是你最后的退路。

顾小北让九儿收拾桌子，她去端饭，晚上比较简单，葱油烙饼，菠菜鸡蛋汤。

吃饭的时候，顾小北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是见九儿在，就憋了又憋。小脸都急拧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