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的轻功了得,这轻功的魂技还是她从师父裘海那里偷学来的,因为裘海对自己的两个徒弟在传授功法和魂技的时候,都有所保留,不讲全套的功法传授给他们,但是还是没有防范雨墨和闵天浩两个偷学她的功法与魂技。
雨墨轻身而动,脚下好像如踏薄云,几个空翻,便在夜色中跃到阮天的住处。按理说,阮天应该和其他的学员住在宿舍楼里,但是昆宁院的宗主西门冷傲却特意的安排了阮天,单独住在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作为他的宿舍,这个房间就立在仁襄楼的对面,距离仁襄楼不到二百米远,中间只隔了一道两米高的围墙。
雨墨轻松地就翻过了围墙,跃入阮天的那个院子里,这个院子只有一栋阁楼,叫做塔南楼,一共三层,二十几间的房屋,除了几个侍从以外,只有阮天一个人居住。雨墨翻上楼墙,双手抓住了二楼的窗子,抬头往上一瞧,见到第三层的楼间还亮着灯,看来阮天还没休息。
雨墨脚下轻轻一沓,踩着窗沿轻飞一般,跳上了三层阁楼的外窗。她轻轻地站在窗外,往屋里探头,忽然见到阮天正在一个巨大的木盆里洗澡,嘴里还一边得意的哼着小曲。热气腾腾的水盆里瞧见阮天正光着膀子,用毛巾擦着肩膀。
雨墨急忙回过头来,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酒红,羞臊的紧紧的闭了一会眼睛,心好像在敲鼓一样,呼吸略微急促了起来,暗暗地道:“偏偏在这个时候洗澡,不过也好,正适合盗取乾坤印。”雨墨这时候忽然停了一下,嘴里小声的说道:“西门冷傲对这个修炼资质很差的学员如此厚待,总不会就是因为他今天帮了昆宁院的大忙,一定是西门冷傲知道乾坤印还在他的手上,所以才特意安排了这个住所,等到阮天熟睡之后下手。看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还是先下手为强。”
雨墨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跳进了屋子,因为阮天背向窗口,雨墨的轻功步伐也没有半点声音,所以阮天并没有现有人潜入自己的房间。雨墨尽量的避免自己的目光看到阮天那**的身躯,身子紧紧的贴着窗沿走向里边。在阮天的侧面,有一道绣着梅花的屏风,阮天脱下来的衣服就搭在屏风上面。雨墨悄悄地走到屏风的后面,那道屏风正好将雨墨和阮天隔开,谁也看不见谁。
雨墨心跳的度本来刚要减慢,不料忽然听到阮天在屏风的另一面自言自语道:“这个雨墨好奇怪啊,整天都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她很多钱似的。”
雨墨先是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好端端的,这个阮天干嘛提到自己呢。没错,就是在说她。
雨墨白了一眼在屏风后面的阮天,咬了咬自己的柔唇,轻轻举起她的小拳头对着屏风后面比划了两下。然后悄悄地在屏风上面扯下了阮天的一件衣服,不巧,她拿到的竟然是阮天的内衣,雨墨捏着自己的鼻子,顺手将内衣丢到一边,饶是手劲太大,竟然将他的衣服丢到了窗外,雨墨因为低着头,却不曾觉。
于是雨墨再一次伸手在屏风上一扯,拿到了阮天的上衣,正要翻找。忽听阮天又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雨墨的确很漂亮,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我的小心脏就蹦蹦蹦的乱跳,她虽然不爱笑,可是却又冷若冰霜的美,叫人着迷。”
闻听,雨墨这才在脸上有了一些满意的莫笑唇炎。于是她继续在阮天的衣服里翻找乾坤印,但是乾坤印不在阮天的上衣里面。雨墨随手一抛,看也不看的就将他的衣服丢出了窗外。然后她又扯下一件衣服。
“要是这个雨墨嫁给我就好了,人长得漂亮,又精明能干,是个女强。”顿了一下,阮天忽然改口道:“不好不好,这么厉害的女人,谁要是娶了她,还不等于娶了个女主子,她这个性格我可是驾驭不了,谁娶她谁倒霉。”阮天说这话,也是随口说说,并非存心。但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口中的雨墨竟然就在身边。
雨墨听到阮天这样一说,她的手再一次停了下来,狠狠的冲着屏风后面瞄了一眼,轻轻的咬着牙,手掌成爪状,运出些许魂力,移动白色玄光在手爪心泛动,心想要给阮天一点教训,但是又一转念,还是办正事要紧,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打草惊蛇。
可是雨墨翻遍了阮天的衣服,却没有现乾坤印的踪迹,于是她将阮天这最后一件衣服也丢了出去,从窗外掉到楼下。正巧昆宁院的宗主,西门冷傲过来,他刚一走进院子,就瞧见阮天的衣服从楼上丢了出来,西门冷傲伸手接住,低头一看,见到满地都是阮天的衣服。
“干什么呢,怎么连衣服都扔出来了。”西门冷傲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望了望天空,“这天,也没有这么热吗。”一边走进阁楼。
而在阮天的房间里,雨墨虽然没有找到乾坤印,但是她并不死心,正自苦恼,忽然她看到阮天的床下有一个盒子,于是她顺手将床下的盒子取了出来,轻轻的打开,里面都是一些阮天从异界带过来的东西,手表,手机(阮天的备用手机),充电器之类。
雨墨没有见过真正的乾坤印,也不知道乾坤印长什么样子,有多大,什么颜色,一想到这些问题,雨墨就后悔自己太着急,没有问清楚闵天浩乾坤印的摸样,正自后悔,但是现在她已经来了,总要碰一下运气,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乾坤印。可是,这盒子里的东西,哪一个才是乾坤印呢???
想了想,干脆直接把盒子带走,但是又一转念,万一这盒子里没有乾坤印怎么办,岂不是白跑一趟,如果阮天丢了东西,下一次他一定会把乾坤印藏得更加严密。雨墨的大脑飞的运转,短短几秒钟就过滤了很多不可能的问题。
正自迟疑的时候,忽听门外有人敲门,“阮天,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