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漠景尘笑得很不自在。总不能说自己被这小子整怕了吧。因为和李杨呕气,漠景尘已经创造了无数记录,比如因为一到吃饭时漠景尘的电动门就出问题,弄的漠景尘连续一个月都是第一个跑去食堂,以至于所有弟子都用一种极其鄙薄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是,“瞧他饿鬼投胎似的”。或者上厕所,水箱的水冲刷的频率极其频繁,弄的漠景尘每次都提心吊胆,随时准备躲避滚滚洪流。
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不过日子久了也让人受不了。漠景尘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水流声特别过敏,只要一听到流水声,立刻噌的一声,跳起来。
偏生那段时间,一直喜欢空手的李杨不知怎么忽然找来一个水壶,天天没事就背着灌了一半水的水壶到处晃悠。漠景尘为此足足躲了李杨两个月,最后还是他去找李杨陪了不是才算完。
“对了,还是去秘室看看吧。”李杨道。
“嗯,也好。”韩诗雅对那副和七星下界几乎同时出现的星图也很有兴趣。
这里大多的建筑都改造过,只有漠景尘的书房因为连着秘室一直没动过。
韩铭鑫接通秘室的密码锁,那副由星图组成的密码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韩诗雅仔细地注视着不停变换的屏幕:“是星图,而且是最古老的星图。我可以尝试解开,不过要很久。”韩诗雅说话时显得很飘忽,几乎想伸手去抓星图中的星辰。“多久?”韩铭鑫问道。这一直是她一个心病,也是她唯一没能破解的密码。
“嗯,不敢肯定。不过最少六十年,最多一百二十年。”韩诗雅还在观察星图的变化。“什么?”韩铭鑫惊叫,这声尖叫也把韩诗雅的魂唤了回来。擦去头上的汗,韩诗雅道:“好险。”
“什么意思?”不懂星象的韩铭鑫一头雾水。“这星图对于不懂星相只会解码的来说,只不过觉得乱七八糟而已。可是对与星相者来说,却会引人入魔。设置者故意设错一颗星宿作为解开密码的关键。可是星辰是不停运转的,以一甲子为一个周期。除了设置者,根本没法知道最初错误的是哪星辰,除非观察满一周期才能找到那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