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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拉卡尔你下去吧,我还有事。”小娜妩媚地看了男人一眼,挥手让拉卡尔离开。拣回一条命的拉卡尔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闻言忙不迭地退了回去。
顶楼成了男人和女人的二人世界李杨带着除玉蟾去如意楼,留下韩诗雅照顾诗慧姐妹。
如意楼的人也似乎早就得到通知,见到李杨都很客气地打着招呼,有人还议论纷纷,不知道李杨会不会来一次大换血。
“你看怎么样?”李杨问除玉蟾。这种娱乐业的生意,除玉蟾比自己有经验多了。
“嗯,不错,以前都是晚上来,这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过来,这里的装潢真得很不错,员工的质量也高,能不经过训练达到这种效果确实难能可贵。”除玉蟾称赞地点了点头。这地方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最重要的是不知如意楼从哪找来这些“演员”,简直比起自己影视城的班底也不逊色。
“你别弄错了,外面几个的素质还好,你看里面那些领舞伴舞,以及服务小姐,她们的气质都是后天催眠的结果。催眠术可以让人得到超常的发挥,可是却不能达到真正的大师水准。”李杨看着眼前这些花枝招展、排得整整齐齐迎接自己的员工,轻声在除玉蟾耳边道。
被提醒的除玉蟾仔细一看,果然,这些人虽然动作气质都极尽幽雅,但在细微处却露出一些僵硬的痕迹。这还是因为除玉蟾本身就是演艺出身,不然还真的看不出来。“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除玉蟾不以为李杨对女人的研究那么细致。“眼睛,催眠术造成的后果在眼睛里会表现为一种隐约的阴影。”李杨让众人各归本位,自己却将手拢在袖中弹了个响指。
“待会去看看吧,估计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李杨神秘地对除玉蟾道。
“有什么好吃惊的,不过说起来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呢。”除玉蟾道。
“我知道,带你来就是这么回事,这行你熟悉,帮我打理着吧。”李杨说出带除玉蟾来的真正目的。
“不,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才不来。”除玉蟾一口回绝。
“你跟我来看。”李杨也不强求,只是拉住除玉蟾追着那些离去的包厢女招待。一处包厢里,传来女人放荡的笑声和劝酒的话语。
“有人吗?”除玉蟾好奇地凑到窗口,却发现包厢里只有那招待在自说自话。
“怎么回事?她在做什么?”除玉蟾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们是和韩诗慧姐妹遭遇相同的人,不过应该是被玩腻的那种,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们另一种思想,她们就会变成比机器人还好用的高级玩偶,除了干这个,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刚才我只是刺激了她们脑海深处的催眠指令罢了。”天闲回答道。
“那,难道不能解除她们的催眠吗?”除玉蟾记得冯丽丽的催眠就是李杨解开的。
“能,当然能,可是她们就会变成韩诗慧她们那样的活死人。”李杨又弹了下指头,低沉的声音传出老远。包厢中的女子也如梦方醒,停下自己毫无意义的独角戏。除玉蟾则跟着李杨悄悄地离开。催眠术本身并不是用来害人的,反而是一种治疗人类心灵创伤的技能,可惜人们总是能从有用的东西中找到用之作恶的办法。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除玉蟾忧心忡忡地问道。
“有啊,等待奇迹。”李杨很不负责任地道,目前他还是没能完全使用欲魔的一些能力,对于人心的控制,远远比不上完整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