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莫若冰娶拓跋恋是什么意思?”三皇子却是忽然皱眉问道。
但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那就试试吧!”莫若冰那薄薄的嘴唇扬起一抹嗤笑,看着站在眼前的侍卫,眼中没有任何畏惧的接着朝着前面,一步步的踏出。
侍卫们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立刻就与莫若冰打了起来。不过她出手还是留了些余地,这里毕竟是皇宫,如果她真的惊动禁军,大皇子用上车轮战的话,她也逃不出去了。
所以莫若冰只是想给自己打出一条出路,并没有打算真的伤及性命。
况且这些侍卫莫若冰能明显的感觉到都是高手,至少是四级以上的魂师,他们对莫若冰出手也都是羁绊却不致命,他们明白如果真的把莫若冰给搞死了,不说大皇子会不会护着他们,单单是三公主和四公主就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所以一场原本应该很好看的打斗,就是因为敌我双方都留有余地所以变得节奏又缓慢,时间又长的拖延。
整体来看就是莫若冰拼命想跑,侍卫们拼命要留。
此时的拓跋烈才看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他心里还是不明白莫若冰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拓跋章的宫殿里,但是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莫若冰并没有和大皇子串通一气,是他误会莫若冰了。
所以他现在必须帮助莫若冰逃走。
这样想罢,拓跋烈就亲自加入了战斗,他一个健步冲到了人群中,在打斗中来到了莫若冰的身边。
莫若冰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就专心的与侍卫们进行拉锯战,而拓跋烈想要开口说句抱歉都没张嘴的机会。
拓跋烈的突然出现果然扰乱了侍卫们的阵脚,他们每一招向莫若冰使来的时候,拓跋烈就跑上前去阻挡,他的阻挡很简单就是挡在莫若冰的前面,而侍卫们一看是皇子,便都又将使出去的魂力硬生生的收回来一半。
也多亏有了拓跋烈的帮忙,莫若冰只是简单的伤了一个侍卫,就成功的从大殿里冲了出去,待侍卫们追到门廊时,莫若冰已经轻越廊檐,俯身从皇宫的上方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见拓跋烈将莫若冰放了出去,拓跋章心中就愤怒不已,一盘好棋最后还是让拓跋烈给毁了。
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对着拓跋烈的脸上就是一拳。拓跋烈猝不及防大皇子会忽然出现,还在看着莫若冰离开的方向,心中一阵的沉思,大皇子这一下打的拓跋烈一下摔倒在地。
“你以为就凭你和莫若冰这个死小子联手了,就想跟我斗吗?做梦。”拓跋章趾高气扬的叫喊道。
拓跋烈从地上翻了起来,对着拓跋章的脸也揍了过来,却被拓跋章轻易的躲掉了,拓跋烈一个转身,趁其不备就将拓跋章一个背摔,摔倒在地。
“你以为你就配吗?你不过是一个妓女生下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和我争皇位。”拓跋烈语言讥讽。“我之前敬重你是兄长,可是你却对我和我的好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配做我的兄长吗?”
原来拓跋烈的生母是当初红磨坊进献给国君的花魁,在国君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拓跋章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恰逢国君登基,他又是国君的第一个儿子,所以拓跋章的母妃也着实被宠爱了一番。
但是毕竟出生不好,所以不能给于太高的地位,只是被短短宠幸了几年,在生下拓跋章的亲妹妹拓跋恋后,就被拓跋烈的母后,皇后娘娘设计害死了。
只因为那个女人在得宠的时候,也多次的想要毒害皇后。而后宫皇后和妃子们的尔虞我诈,也将这些皇子们从小就教养的心计深沉。
那时候拓跋章与拓跋恋都年纪还小,国君就将他们二人交付给了一个不曾生养过得妃子抚养。不过自那之后,国君也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拓跋章的亲母妃,那个地位低下的妓女。
所以这是拓跋章心中无法言说的耻辱,今天被拓跋烈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他心中恨意一下子侵袭了上来,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于拓跋烈厮打了起来。
一时间二人就在拓跋章的大殿里扭打成一团,这把底下的人都看傻了,两位高高在上的皇子,此时就像街边的小混混一般大的不可开交,鼻青脸肿,大家只能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阻拦。
大皇子虽然是酒囊饭袋,可是皇家教养出来的皇子也不可能真的是废物。而大皇子能够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大皇子也不是真的废物。
他靠着的一向就是武力,一时之间还真的和拓跋烈戦在一起。
“你混蛋,竟然敢打我的脸。”
“打的就是你的脸,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让你知道这个天下谁说了算。”
眼看着二人越打越激烈,还是拓跋烈的小太监偷偷从大殿里溜了出去,去向国君禀告。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拓跋章宫中的一位老太监。
这位老太监是拓跋章母妃在世时,国君最为看重的一个下人,在拓跋章生下来后被国君赏给了拓跋章的母妃,此人在宫中多年,德高望重,加上年岁已高在拓跋章的宫殿里就充当起了管家的作用。
老太监站在大殿外简直要被大殿里的场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在宫里四十多年还从未见过有皇子不顾身份的扭打起来。
于是狠狠的踹了一个侍卫的屁股,大骂着:“还不赶紧去把他们拉开。”
这些侍卫闻声一个个只好小心翼翼的接近两位皇子,冒着挨上一脚,打上一拳的风险好不容易才把两个鼻青脸肿的皇子分开。
没想到身体是分开了,可是两个皇子对彼此的恨意没有散尽,一个个依旧是咬牙切齿的。
拓跋章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眼睛,狠狠的猝了一口,对拓跋烈咒骂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你的宫中私自养着一个妓女的事情,如果让父王知道了你以为你这个皇子还能当得长久吗?”
拓跋烈一听拓跋章如此说道,也丝毫不嘴软的骂道:“屁话,就算我私养妓女,那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暗中与朝堂上的官员勾结,私下里收敛各个地方官员给你送的财物,不要以为做的就密不透风。”
拓跋章的脸一下子惨白,他没有想到他做的如此隐晦的事情竟然被自己的对手知道了。可是拓跋章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心中暗想,如果拓跋烈有证据早就向国君禀告了,所以他肯定是因为没有证据在诈自己。
于是理直气壮的嚷道:“说我私收贿赂,你有证据吗?”
一句话将拓跋烈噎了回去,是啊他要是有证据又怎么会在此地与他浪费口舌,直接一份诉状交于国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