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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触手可及的冰凉，让顾菱纱趴在这人的面前便是全身一抖：“你是不是把无相冰晶给我了？”

无相冰晶，她记得在无化城里，为了对抗夜魅王，他最后用来召唤牡丹绝杀的神力，就是来自于他体内的无相冰晶，当时，夜魅王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现在，完全没了人色的风无娆看着她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说。

无相冰晶，若真是无相冰晶倒好了，可惜他给的，却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南诏圣女凝晶！

圣女凝晶，传承了将近千年的每一代圣女精华，从风微衣前一任圣女起，这凝晶便已具备了起死回生脱胎换骨之能。

不过可惜的是，风无娆却不知道，他只以为当日母亲将这凝晶融入他的眉心后，为的只是让他在日后修炼召唤之术的路上，更添一把力。

直到后来，他坐化后却发现自己再次活了过来，他这才知道，这玩意除了增强你的功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你拥有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啊！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可是他们又怎么会明白？这东西在给予的同时，它也成了你生命的主宰。

它走，他死！它在，他亦在……

生生死死其实就在它的去留间。

看着面前少女那满脸的担忧慌乱之色，蓦地，风无娆伸出指尖在她额头上微微一点：“你……希望为师活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