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冷哼：“我当然不会牵累他人！但是，整个龙族，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云裳对着文杰大吼：“够了，就算龙族有错，也只是龙族前辈的错，跟他们有一毛钱关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冷酷了！”

文杰哈哈一笑：“我自私，我冷酷？我会变成这样也都是你们逼的！”说着，剑指锦珞：“在龙族，一直流传，不管我变成什么身份，都会有个人时刻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免得我恢复记忆，找龙族报仇！而这一世，负责看守我的人，就是我最亲的弟弟，锦珞！”

锦珞的手紧紧握拳，低头，不再说话。

文杰苦笑：“看到了吗？其实，龙族一直知道我的身份，知道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可是，他们却毫无愧疚，更没想过让我找回记忆！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十几万年！”

锦珞苦笑：“是啊，当我接受这个任务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活在歉疚，担心的阴影之下！我不知道究竟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你！一个谎言一旦说出来，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满，到最后，变得没有一点退路！”

文杰冷笑：“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早点承认错误，我还有可能原谅你们！现在，我只会更恨你们！”

锦珞看像文杰，一脸伤痛：“我怎么会没想过！我几乎每天都会想！你叫我们弟弟的时候，为龙族付出的时候，甚至在每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只是，我害怕，害怕看到你伤心的样子，也怕整个龙族受到牵连！”

文杰冷哼：“是啊，在你心里，还是龙族重要，而我只是你为了龙族，理所当然的牺牲品！”

锦珞离开开口：“不是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文杰仰天大笑：“大哥！说的真好听！是那个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为龙族铺平道路的傻帽吧！呵呵，我还真是傻到家了，竟然为了敌人，一次次不要命的拼搏！看到这些，你们一定还在偷笑呢吧？”文杰说到后面，也变得伤感，语调听上去都让人心疼。

“对不起！”锦珞上前一步，手紧紧握着囚笼的栏杆：“如果你还生气，就杀死我吧！是我害你在这几千年里，吃了这么多苦！”

文杰冷哼：“你当我舍不得不成？”说着，剑锋指向锦珞：“现在，我就杀了你！”

李梓欣立刻大吼：“不，不要！大哥，他可是二哥啊！”

已经刺出的长剑停在锦珞胸口，文杰闭眼：“为什么？为什么我下不了手！”

云裳叹气：“那是在你心里，他还是你的亲人！”

猛睁开眼，文杰冷笑：“亲人？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亲人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样的戏耍，利用我，比杀了我更让我难过！”

锦珞低头：“对不起！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该死！大哥，你动手吧！只要你的心里能觉得痛快一点！”

收起神剑，文杰转身，不再看他们：“就算杀死你们，又能怎么样呢？倒不如暂时留着，让你们把欠我的一点点偿还回来！”说着，抬手，神力运转，收起所以囚笼。文杰的目光变得冰冷，下一个，是自己那个亲爱的弟弟，把自己一手推向深渊的人，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