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喂过奶的营帐里弥漫着一股奶香,诱人的很。
“哎呀!非礼勿视!”封以霖突然捂住眼睛。
蔡彩这才发现她忘记将斜扣扭好,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连红色的肚兜都看的清楚。
“这有什么的!以前夏天咱们穿裙子不比这...”
还未说完,余光便瞟着另一边的两人。
二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流鼻血一样。
“你看什么!不许看!”
“你就会说我,你也看了啊!你这个色狼,下流胚!”
“张靖榕!你这个小人,明明自己心存邪念,诬陷我作甚!”
“行啦!”蔡彩无奈的叹了口气“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争执不休。是不是还要分出个谁看的多一些。”
“阿彩,你学坏了哦!”杨馨坏坏的一笑,将封以霖的头扭了过去“别偷看,否则戳瞎你!”
蔡彩将睡熟的念萝放在床上,和杨馨并肩坐着。
对面三个男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她们。
“阿彩,应该是这个!”杨馨将兵书摊开放到床上的矮桌上“根据我们刚才画的图。瓦嘉达等一众将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
三个男人看着她们纸上的图画,恍然大悟。
“我居然没有想到!”封以霖突然拍了拍脑袋“想我封以霖熟读兵法。居然被那一阵怪烟蒙蔽了双眼。这个阵型是由鱼鳞阵构编而来,属于比较进攻阵形。讲究的是中央突破。也就是集中兵力对敌阵中央发起猛攻,怪不得顷刻之间敌军便到了我的面前。瓦嘉达就是利用了那阵烟雾让他们属于上风,如此一来才会让我们溃不成军。”
“那这个阵型可有弱点?”蔡彩连忙问道。
“他的弱点在于尾侧。”张靖榕不知从哪找了几个石子放在桌子上“集中所有的兵力在这,那么后方空虚。”
“自古有阴必有阳,应该有应对的阵型才是。”杨馨赶忙翻书。
“当然是用鹤翼阵。”封棋将用从地上捡了些石子“封以霖和几位将军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这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形。”
“对!”封以霖立刻附和道:“左右包抄。左右的士兵就如同仙鹤的一对翅膀。两翼张合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密切协同。攻击猛烈。我们可以改变阵型,专门从他的后路包抄!”
“好厉害哦!”杨馨不禁感叹道。
“亲亲,我是不是很厉害啊!”封以霖得意的耸耸眉毛。
“如果打赢了我就承认你厉害。”
“好!如果赢了,我就让你亲我十下。”封以霖好不客气的搂过杨馨,放肆的大笑起来“说什么女人不能上战场,这两个女人还真是我们的宝。张靖榕,咱们现在就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现在去你还是输!”蔡彩平静地说道:“如果我理解的没错这个鹤翼阵需要帅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战士们的配合,你的能力我相信,可战士们还没有接触过这个阵型。必须配合无间后方能上场杀敌。何况林中的烟雾并未完全散去,还不适合冒然行动。这样吧!你和张靖榕这几日便开始训练士兵,让朱将军带领几十个兄弟天天在瓦嘉达门前叫阵。摆出一副我们故意拖延时间的样子。瓦嘉达越是烦躁对我们就月没有好处。”
“虽然不想承认,你的确是个帅才,不如考虑与我作伴,我们一文一武,绝对没人敢再犯中原。”封以霖欣赏蔡彩的智慧,一时间忘乎所以。脱口而出。
“你要谁和你作伴啊!”杨馨忽的扭住封以霖的耳朵“怎么,还想左拥右抱啊!”
杨馨面目狰狞。恨不能将封以霖生吞活剥。
“亲亲,我冤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天发誓对她绝无非分之想!”
“想也轮不到你!和我去练兵!”
封棋和张靖榕对视一眼,默默地想到,以后要让这个封以霖离阿彩远一点。
之后的几日,大家按照计划行事,封以霖负责每日训练阵型,而朱将军便跑到瓦嘉达门口破口大骂。
蔡彩听过一次,骂的那叫一次俗气,连亲娘老子都出来了。
瓦嘉达也越发沉不住气,每天都嚷着让朱将军与他大战一场。
早春的天气说变就变,前几日还风和日丽,今天没由来的响起了惊雷。
“这雷打的怪吓人的!”封以霖抖落着身上的雨滴“这雨说下就下了!”
“赶紧擦擦!”不知什么时候,杨馨对他已是体贴入微,好似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妻。
张靖榕站在一边,随意的擦了把脸。
蔡彩抱着念萝走到营帐前,看着惊雷从眼前划过。
“哇!”念萝被惊雷吓得哇哇直叫。
“吓着孩子了!”张靖榕连忙将蔡彩拉过来,伸手去抱念萝“乖,爹爹抱抱!”
一声爹爹,让蔡彩和张靖榕有些尴尬。
“那个,时候不早了!我们俩先走!”杨馨拉过封以霖,使了使眼色。
“待会告诉士兵们,明日出战!”
蔡彩用力地吸了口气。
空气清新,的确是神清气爽。
如今,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