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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子夜走到祁月身旁，从身后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贪婪的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一阵阵的桃花香，钻进他的鼻子里，桃香中还带着些荷花的香气。这样的味道很清新，淡淡的，却能摄人心魂。

但这个味道，却让他心里疙瘩得很，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前的月儿，身上带着的，只有沁人心脾的荷香，但现在的月儿，身上荷香淡了，替代的是桃香，若不是他嗅觉灵敏，根本就闻不到。

祁月身子一抖，水眸一缩，却没有下文。

“月儿，你在怕我？”东方子夜言语中带着受伤，这是几天来，祁月唯一对他有触动的动作，但这并不是他要的。

他要她爱自己！

他不是要她怕自己！

缓缓闭上美眸，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东方子夜，跟他认识的子夜不一样，她认识的子夜虽然沉默寡言，但没有这样将人命视如草芥。

他的气场，都让她有些胆战心惊，若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是怕子夜会杀了她，她怕的是，这样的子夜，回毁了世界。

虽然她是仙身，可以不用进食，但长时间没有喝水，喉咙没有得到滋润，声音也变得嘶哑“子夜，收手吧。”

这是她这么多天来说得第一句话，东方子夜激动欣喜之余也有些生气，将她一把拽过来，面对着“若我不收手，难道你还要为了这天下人在将我封印第二次，若是以前的你，还有可能，现在的你，估计是办不到。”

祁月本是低垂的眸子突然抬起，眼里全是疑惑。

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