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一组二组各自火力压制，三组和四组开始进攻。”莫然瞧了一下对方船上的情况之后，按照他之前布置下的行动方针开始指挥。

“是！长官！”威廉就像是一个活宝一般，在这种关头还向莫然执了个标标正正的海军礼。

虽然他生性好动，但对于正事却从来不含糊，这也是莫然欣赏他的地方，从不会在必要的时刻显得多余，这边儿莫然刚说完，他就一刻不停立即通过对讲机将命令传播出去。

“我们呢？”

威廉就像是被注射了战争狂热剂一般，湖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期待着莫然发布下一道命令。

“静守原地。”没想到满腔的热血与激情换来的是莫然这番不咸不淡的口吻。

“啊？为什么？咱们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冲上去么？至少也要为他们制造一下声势，哪怕火力支援一下也好啊。”威廉虽然比起莫然并不小多少，但是所经历的毕竟还很少，所思所想也只是按照惯性思维而已，他觉得是什么样的就应该怎么去做。

“有霍尔曼格在，就是对他们最大的火力支援。”虽然战场之上禁止闲聊，但是莫然本着‘为人师表’的职业理念，还是选择为之解惑。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传道和授业他不在行，但是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内，解惑还是做得到的。

威廉最讨莫然欢心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学习能力很出众，不懂的地方只要问出了个所以然，不管听没听懂先记下，然后慢慢地去咀嚼其中味道，直至弄明白。

这一个月来的成长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虽然身体素质限制，导致战斗力也有限，但是其他方面一点儿都不含糊，小黑所教的那些对战策略甚至是战阵变换，他都能很快的了悟其中主旨，虽还做不到举一反三，但比起其他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这小伙子脑袋瓜儿聪明着呐，不懂事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罢了，若是经历见长，说不得以后会走到哪一步。所以不光是莫然稀罕他，就连小黑这种向来脾气暴躁的人，面对这个毫无心机的小伙子都是时不时的带笑，教他真本事的同时，也不忘将他往歪路上引，什么抽烟喝酒聊女人，聊天打屁侃大山，样样在行。

要不是莫然拦着，并且情况不允许，小黑都想着带着他去爱丽丝岛好好长长见识，别的不说，先找个小姐把处给破了不是。

虽然威廉就是从爱丽丝岛上被莫然买回来的，但对于爱丽丝岛真没什么印象，以他以前的那个身份，想出来都是件难事，更别说上街耍一番了。

不过，除了好学，人家还很听话，莫然说什么他只管听着，虽然很多时候会冒出各种‘为什么’，但也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问，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