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从来都是在烧钱，但是有些组织有些人却不一定能够烧得起，每一场战斗付出的不光是人命，更多的是钱财。

他们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个钱，但对方显然比他们更大手笔，或者确切的说是更舍得花钱。

而这都不是关键，他并不在乎对方是否舍得花钱，他真正在意的是对方的指挥者有多大的本事。

通过手下一系列的汇报，他能够大致推测出对方的战斗力良莠不齐，甚至会出现一些普通战士都不会出现的错误，这说明对方的战斗实力和战斗经验并没有他们的装备这么给力。

但这种战斗经历并不代表着一切，很多方面都可以进行弥补。

比如说装备优势，再比如说指挥者的有效战斗意识和指挥，这些因素都足以影响一场本来没有什么悬念的战斗。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更是有着无数的变数，很可能一个队员的意外失误，就会造成一片的损伤，进而影响到整个战局。

这种亏他们已经吃过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

而根据回报，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战斗指挥者并非一无所能，而且战斗方式还很放得开。

因为那人根本不会在意固定战斗模式的禁锢，他会实施一切有效的措施去尽可能地打击敌手，这种人可能战斗力不行，但是他的战斗意识和战斗指挥能力却是绝对过关的。

作战指挥需要的就是能够临场应变的能力，若是墨守成规地一直遵循着所了解的战斗知识去生搬硬套，最终的结果很可能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而若是能够随时根据战局进行调整，那么对于整场战斗的影响都是十分巨大的。

他现在已经没有再小觑对手了，虽然对方的战士有些经验不足，但是他们的指挥者却是个人才，战斗指挥方面的天赋绝对值得称赞。

可福格雷斯不知道的是，这根本不是莫然的主意，而是他手下擅作主张玩儿的无赖打法，若是他知道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但是有一点他没猜错，莫然这个释灵的最高战斗指挥官确实不赖，他的战斗意识也绝对称得起福格雷斯的称赞。

所以，就算福格雷斯猜错了一点儿，但对于莫然的评价却是没有错的。

正因如此，他才会有些担忧，对方并不是善茬，这次半夜里的突袭比他们上次的战斗并不轻松，对方的实力虽然和他们的老对手无法相提并论，但是却也绝对不可小觑。

这也是他真正担心的地方，他们现在的实力损伤极大，上次的战斗给他们带来的创伤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缓过来，而这次的突袭却让他感觉心累，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实际上福格雷斯对于这次的战斗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