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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柠檬，最近开心吗？”

顾轻言万万没想到，她的亲亲老公在哄郁凝的孩子玩儿，虽说她并不讨厌小柠檬，但她的老公去哄，总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爸爸，我很开心，对了，大姐姐呢？她为什么没有一起来？”

小柠檬趴在慕非凡的怀里，歪着小脑袋，泛着点点星光的眸子竟和顾轻言有些相似。

慕非凡伸手捏了捏小柠檬肉乎乎的小脸蛋，手感和顾轻言的一样。

“大姐姐有事情没有空！”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说。

“小柠檬以后要记住，我不是你爸爸，你也不可以叫我爸爸，可以吗？”

深邃暗沉的眸子睨着怀中的小女孩儿，眼眸深处有一抹深深地愧疚。

他欠这个世界的太多太多了。

为了救他难产去世的二嫂；因为他先天性残疾这一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的侄子呈扬；还有代替他死掉的好兄弟景世。

他的这一生注定是要偿还他欠下的这些债。

顾轻言的出现，给他带来了欢乐，他的阴霾一扫而光，因为有了她，他的世界不再是单调的黑白色。

“可妈妈说你就是我的爸爸！”

他不是的话，那究竟谁才是她的爸爸？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却没有？是不是我不听话，所以爸爸不喜欢我？

小柠檬的大眼睛里氤氲着雾气，小嘴巴紧紧抿着，小巧的鼻头透着淡淡的粉红。

这么小的孩子，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他！

慕非凡怜爱的紧紧抱住小柠檬，他的这一生犯的错太多，欠的债太重。

“......”怜惜愧疚的看着小柠檬，只是叫他一声爸爸，他要代替景世好好照顾她们母女的。

粗糙成茧的大掌摸了摸小柠檬柔软的额发，你如果知道你的爸爸是因为我而死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