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云缈异常的温柔,十分耐心地挑逗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直到她湿成一片,连连求饶,才连根挺入。他一边大口大口吸吮她胸前嫩蕊,一边撞击她身体最敏感之处,竭尽全力给她最美好的感受。
“喜欢吗?”
“……嗯”白小怜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喜欢师傅吗?”
“……嗯”这是关键,她难得有一丝清醒。
“师傅也最喜欢小怜儿,小怜儿和师傅永远在一起好不要,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
“好。”
白小怜已经傻了。
缠绵不断,一天一夜,不停歇,云缈困着白小怜疯狂地耸动,吸吮她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印迹。每顶几下,他还要问一句,“怜儿喜不喜欢师傅?”
“喜欢”直到得到肯定答复,他才会开心地继续顶。
就这样一天一夜后,云缈的心终于踏实了一点,失去的恐惧消融,他开始有心情生气和吃醋了。
吃醋的某人咬了她胸前粉蕊一下,下面还占着她,语气就开始怪异了,“说,你和那个谁谁是怎么回事?”
白小怜晕乎乎软绵绵的,神智不清脑子一片浑噩,哪里知道他在说谁,又生气他占着地不作为,生气地拿腿勾他,**地一缩一缩的。
云缈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将她顶穿,按在床上往死里弄她。可他却忍了下来,硬是一动不动,“说,不说就没有!”
说什么啊?白小怜都快馋哭了,抬起脑袋主动亲他,接着咬上他耳唇,呼着热气撒娇:“师傅……我要……”
仿若山洪暴发,这两个字彻底点燃了云缈,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抓住她的小腰就是一连串的冲刺!
……
许久,结束,几番生死之后,两只终于清醒了,抱在一块甜蜜兮兮。乳儿贴着胸,棍儿顶着谷,她亲他一口,他揉她一下,腻死个人!
当然,云缈还在吃醋,揉了一把嫩包包,不过瘾,又吃了半天,才闷闷地质问:“你跟那个谁谁是怎么回事?还有订婚玉佩又是什么?”
白小怜赶紧指天发誓,表明清白,“我们之间绝对一清二白,玉佩就是个误会。”她又忍不住甜言蜜语了一句,“怜儿都有师傅了,别人那都是枯骨!”
她摆着小身子上前蹭了蹭,“怜儿喜欢师傅的唇,喜欢师傅的手,还喜欢吃师傅的大棒棒!”
呼呼,不行了,开心得好想打滚啊!
~\(≧▽≦)/~!!!
嘴角怎么拉都拉不回来,非得上翘!
云缈故作正经,嗔她:“你个色丫头,哼,我可不会那么快原谅你。”
“那师傅喜不喜欢我色啊?”白小怜凑上前,小手覆在了大棒棒上。云缈身体一僵,倒吸一口凉气,双目黝黑深邃,“既然小怜儿这么想吃,为师就喂你好了!”说着劲腰摆动,冲了进去。
又是一番红莲帐,结束后,云某人还意犹未尽,但是他还在吃醋啊,只得放一放,“快说,休想逃避!”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咦!手感不错,他揉了又揉,爱不释手。
“都说了是误会,师傅不信我吗?”她嘟嘴,不高兴了,胆肥的某人在明白白衣师傅不会把她怎么样之后,又得瑟起来啦。
云缈眸光深邃,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半晌,亲了亲她鼻尖,“信,为师信你,无论小怜儿说什么,我都信!”仿佛承诺般,掷地有声。
白小怜心尖一颤,猛地扑入他怀中,那陌生的颤栗令她害怕。
云缈摸了摸她如丝黑发,再一次酸酸开口:“把那破玉佩给我,我还回去,之后,你就跟我回云中,不准再见那劳什子软屁!”
噗——白小怜喷了,软屁?嘿嘿,师傅,你咋这么可爱呢,她捧着他的脸扑上去一顿乱啃。
被啃得满脸口水的某人还美滋滋的,心甘情愿。
身心俱爽的某师傅十分不愿意想起那个词,但那就是根刺扎在心上,一碰就疼,不碰也疼。他好想问,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四个字就徘徊在嘴边,却被他一次一次地咽下去。
情到深处无怨尤,他不怨,只是怕!
作者有话要说:小怜儿稍稍动心!
亲们低调啊,若是这章被锁,作者君不在,也改不了。
今天除夕,不知大家看不看春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