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冒冷汗:“清你个头啊!”
“怎么了?”周景终于发现我的停顿不是因为他那句“清清”,走过来关心我。
这简直太丢脸了,我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根本不能动。
量多的日子,一动一汹涌,你懂的!
姑娘们,白衣虽仙,但它不是你想穿,想穿就能穿的啊,比如我们会来大姨妈!比如我们还有可能会侧漏啊坑爹!
“原是葵水。”周景站在我身边看着我,了然的来了一句,很是平静。
这位小侯爷果然有泰山崩于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能淡然处之的气质。
深山老林里条件异常艰苦,最后还是周景牺牲了他的全棉高档中衣,让我勉强糊着用用。
我躺在草堆上疼得j□j,哼哼唧唧。
痛经,你也懂的。
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
我没什么力气反抗,毫无作用的推了他一下,道:“不是吧,小侯爷,你这会儿j□j焚身也得看看客观条件允不允许啊。还是……”我一个激灵,盯着他,略有防备:“你该不会有什么变态爱好吧?”
周景冷冷冷冷的看我一眼:“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我住了嘴。
凉凉的小腹上面覆了一只十分温暖宽大的手掌,感觉好很多。
他的掌心细腻,只有执剑的地方带了些厚厚的茧,摩挲着我的小腹十分舒服,他缓缓揉着,让我的疼痛感逐渐减弱,神情渐渐舒展。
周景拉过我的脑袋枕在他另一只手臂上,自己先闭了眼:“睡吧。”
他坦然得很,我自然也不能矫情,于是闭眼睡觉,模糊中他好像揉了一宿。
第五天,大姨妈终于挥一挥手,带走了一大串血布带。
送走了大姨妈,迎来了一群杀手。
这些穿了杀手标准服装的黑衣蒙面人从天而将之时,我和周景正一人吃完一串烤鱼。我愣愣拿着树枝思考要不要用烤鱼来贿赂一下各位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绝壁是来找这位小侯爷麻烦的,千万别捎带着连我也杀了。
我这厢还没思考完全,周景已经站起来,看着众人,一副“爷等你们很久了”的傲然表情。
这就让我有些搞不懂了。
他手中串烤鱼的树枝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落渊剑。
一轮浑圆的明月当空而挂,照得这山林四方清明。周景的剑花挽得十分浮夸,这场打斗毫无悬念,好像是一场个人舞剑表演秀。虽然我的剑术不大拿得出手,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不是那群黑衣杀手不给力,而是周景的剑术,实在是太高了!
那些我曾以为夸大其词的传闻,原来都是真的,此刻我也深信,落渊剑下,不会有取不到的性命。当然,除了我师叔。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周景已经将杀手们一一干掉,只剩下最后一个,只见落渊剑光一闪,那杀手的下半边脸登时血肉模糊,一只血淋淋的舌头滚到了草里。我表示惊了一惊,转眼见那杀手已经疼到不能自已,倒在草地抽搐。
原来周景是阻止了他自杀。
身边突然又有数条黑影游龙般鱼贯而下,大晚上的将我吓个半死。
那几条蹿下来的人影急急跪到周景面前:“属下来迟。”
周景半抬眉眼,淡淡道:“你们还能再晚一点。”
那几个人脸色大变:“小侯爷……”犹豫几秒,突然抬手朝着自己脑袋劈下去。
我看得一愣,这是打算自裁的节奏?
落渊剑的剑鞘将那落下的手掌挡住,周景眉头微皱,冷声道:“这次就算了。”
那人好像十分不能相信一般:“小……小侯爷?”
落渊剑的剑尖指向还在一边抽搐的黑衣杀手:“把他处理好。”
待他将落渊回鞘,我看着他问:“你的伤早就好了吧?!这妥妥的就是一个圈套吧?!让我陪着你演戏呐?!”
他不置可否。
“耍人玩很开心是不是?!”我冲着他叫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