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方若狂卷起白衬衣的袖子,微笑,眼里一片深沉,“我知道地方。”
林玫瑰正在厨房惴惴不安,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只手,拯救了她可怜的茶杯。
林玫瑰被吓一跳,猛地看到面前的人,差点尖叫出来。幸好,方若狂及时的捂住了她的唇。
他低下身体,捂着她的唇,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声音别这么大,小心他醒了……”
这还是她家的厨房呢……林玫瑰羞愧得想死,但是奇异的是,这个男人只要一靠近,她就浑身火热,几乎站也站不稳,只能软到在他的怀中。
“乖侄女。”
方若狂带着剥茧的手慢慢的刷过林玫瑰的唇,同时,他带着酒气和热气的唇也贴着林玫瑰的脖颈慢慢的往下滑。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有点过分了。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
林玫瑰腿脚发麻,撑着厨房的流水台才勉强的让自己站立起来。那战栗的气息让她颤抖不已,她捏着茶杯的手用了几分力气,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你疯了……”
她抓下男人在她唇上脸上肆虐的手,害怕的往客厅张望了一眼,“你疯了,他就在外面……”
“就是因为他在外面……”方若狂拥她入怀,薄唇不再满足亲吻她的脖子,转而攻向她粉嫩的唇,“你的味道好好……真是美极了……”
林玫瑰被说的粉腮羞红,刚启粉唇,却被对方的舌头灵活的钻到她的口中。
真是疯了。一瞬间,林玫瑰的脑子中闪过一丝白光,短暂的空白后,林玫瑰手脚发软的躺在方若狂的怀中,他的唇还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胸脯上吮吸,而她双眼迷离,在这个位置上,她能看到方子君坐在客厅的背影。
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虽然他是一个渣男,她也不待见他。但是从法律上来说,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可是就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j□j焚身,不能自拔。
有那么一瞬间,林玫瑰忽然明白方子君为什么要和林清浅搞上了,哪怕那个时候她就在不远处。
原来,这样近的距离,真的能让快感加倍。
“不行……”当方若狂的手拉开她的牛仔短裤拉链的时候,林玫瑰所有的意识都清醒了。
“不要。”她按着男人的手,摇摇头,“你疯了,他醒过来怎么办?”
方若狂皱眉,似乎也在考虑,半晌他拉着林玫瑰柔软的身体贴想他喷张的下面,“别怕,我的姑娘,我……今晚上只过过干瘾。”
那一会儿,林玫瑰还不知道那干瘾是什么意思。
但是等到方若狂拉下她的拉链,探手进去搅动那一池幽水的时候,她羞得满脸通红,被迫撑着他的肩膀才能站起来,那时候,她也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过过干瘾。
她被长指刺激得汁液连连,攀着男人的肩膀,很快的缩成一团。方若狂倒是好定力,明明想要把她吞掉一般,最后却礼貌的放开她,她星眸微张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慢慢的送入他的口中,深深的舔吻吮吸起来。
那j□j的东西看的林玫瑰浑身火热,明明前一秒才从满足的高峰中跌落下来,下一秒,心里又无端端的升起了一种更深更沉的渴望。
方若狂也是,明明浑身火热的看着她,但最后却松开她的手,端起她泡的冷掉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
“好苦。”
他孩子气的皱了皱眉,最后替林玫瑰整理好散乱的衣衫,慢悠悠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着,方若狂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厨房。
林玫瑰看了一眼客厅的时钟,这一段时间不过十分钟。但是她却好像过了一辈子一般。
沙发上的方子君似乎已经睡着了,她看见方若狂低声和他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回答。
这样,林玫瑰才松了一口气,收拾好了厨房,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整理了衬衣和短裤,才慢吞吞的走出厨房。
林玫瑰检查了沙发上的方子君,睡得憨口水直流,看来不是装的。
她没有想把他送到卧室去睡,浑身这么大的酒味,影响她的睡眠。但是似乎是刚偷a 情完,林玫瑰看着沙发上睡得傻兮兮的男人,居然心生一点愧疚,最后想了想,从卧室里抱了一床空调被,搭在了方子君的身上。
等收拾好一切,林玫瑰才脱下衣服去洗澡。
不意外的,内裤已经湿透,甚至她都能感觉那充沛的潮水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下滑。
这人……胆子真是太大了。
不过……
她居然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觉得他这样挺有情趣。
看来三观这东西,还真是没有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