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块帝王绿翡翠。佟佳氏姐妹忍不住对视了一眼,那不是大郭氏以前一直戴着的那可遇不可求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翡翠吗?
童言狂也疑惑的看着童老太爷,怎么童老太爷把这块玉佩在这个时候让童妈妈带来了上海?是要给两位姑婆吗?不对啊,这玉佩只有一块啊,怎么分啊?给薛家的其他子孙也不对啊,这是玉佛,中国在佛教这方面都有着这样的谚语或习俗,男戴观音女戴佛的!薛家的男丁里面,童老太爷看得上的都少了,更别说那些个女娃!
大家都在猜想着童老太爷的目的,只见童老太爷拿着那块玉佛,转向童言狂,笑着对她说:“小狂来,把你脖子上的那块玉佩解下来,该戴上我们童家传下来的玉佛了!这可是你太爷爷我的母亲以前佩戴过的,这是童家祖上的御赐之物,代代相传到现在也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它一定可以守护我们小狂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的!”
一时间病房里的人都被惊呆了!
“给、给我?”童言狂觉得太不真实了,这可是块帝王绿翡翠啊,那可比昨天白子雄给的五百万还要贵重多了!而且这东西不该给她这个费童家正统血脉的人吧?
童老太爷笑得更加慈爱了,“对,给你,太爷爷给我们小狂的!舒仪,你帮小狂把她脖子上戴的那块凤凰玉佩先取下来吧!”
“啊?哦、哦,好!”童妈妈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条件反射的下意识的就按童老太爷的话去做而已。
童爸爸连忙拉住童妈妈,认真的看着童老太爷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爷爷?这、这太贵重了。”
童妈妈这才如梦初醒,她看看童言狂,再看看那玉佛,吞了吞口水,说:“爷、爷爷,小十、小十她爸爸说得对,这玉坠太贵重了,我们小十太小了,这、真的有点不合适!”
就连佟佳氏姐妹也都点点调皮跟着说:“是啊,爸,这玉佛给小十不合适!”
“爸,这玉佛不能给小十的!”
童爸爸和童妈妈都诧异的看着她们姐妹俩,这他们夫妻俩推脱是真的觉得这玉佛太贵重了,孩子还太小,现在佩戴不适合,怕她人小压不住!可这两位姑姑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怎么听起来好像他们的女儿没资格得到这玉佛似的?
童言狂的确是没资格得到,这玉佛不但是佟佳氏一族的祖传之物,而且历代以来都是只传媳不传女的!而且传的还是佟佳氏的嫡出长媳,试问一下童言狂又怎么有那个资格拿呢?
童老太爷朝他们摆摆手,带着一丝不悦说:“这东西既然在我手里,我说要给谁就给谁,谁也别给我磨叽什么!我们小狂现在也需要这些玉佛给她压压惊!舒仪,你还不去帮小狂把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佩拿下来?还是说我的话你已经不听了?”
童老太爷说完还特别看了佟佳氏姐妹俩一眼,他知道这对姐妹俩是记得这件玉坠的,也知道它的历史,他这是在警告她们不要多嘴!
“不、不!爷爷的话,孙媳我肯定听、肯定听!我这就帮小十取下来!”童妈妈哪敢真的不听童老太爷的话,再说了,那块玉给了童言狂也是她的女儿得了好东西啊,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童妈妈连忙挣开童爸爸的手,就去帮童言狂把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佩给解下来!童爸爸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但是也没再说什么,毕竟童老太爷的话,他也一直都是当天圣旨听的!
知道这块玉佛的历史的佟佳氏姐妹在童老太爷的警告眼神下,也都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仔细想想,就是给了童言狂这丫头也不错,这怎么说都是她们亲弟弟的孙女,也总比便宜了大房的子孙要好!
“呀!这块玉佩怎么是这种颜色的?什么时候给我们小十戴上的?这玉佩怎么来的啊?谁给的?”童妈妈刚将童言狂那块贴身戴着的玉佩从衣领里拿出来,看了一眼就被它给吓到了,边说边连忙把它给童言狂取下来,她看着觉得怪不吉祥的!
童爸爸以为童妈妈这是乡下佬进城,少见多怪,就取笑着说:“什么什么颜色啊?那玉佩可是纯正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杂......色,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是说到最后,看到童妈妈取下来的那块玉佩时脸色就变了,就是童老太爷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忙颤抖着双手,将自己手里的那个玉佛给挂到童言狂的脖子上!
白芷涵给童言狂的那块羊脂玉玉佩变成了什么颜色?大家只见童妈妈手中的拿的是一块浑浊不堪的、已经不能称之为玉的东西,那就像地摊上的那种假玉石,不、应该说比那还糟!
童老太爷他们还是能看得出来,那就是白芷涵之前给童言狂的那块羊脂玉,只是它的色泽都变了,不再是乳白色泛着光泽的了,而是变成了暗黑色的了,那种黑还要是感觉就像是从那玉佩的中心向外散发的一样,又或者说它们是在向着中心聚集?因为它的中心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红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