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哪儿的话呀,我是怕你不够爱我。你看,咱俩独处这才几日功夫,你都能大大方方的向我投怀送抱了,感情突飞猛进啊!我想啊,等你愿意将你整个人都交给我之时,我放了心,自然送你走,否则你一转身离开我,就变了心,对我不理不睬了,那我跟谁要老婆啊?”说到底,生米没有做成熟饭,他就是不放心了。
雷婷磨了磨后槽牙,我发誓!等我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后,一定跑到天涯海角,死都不会让你找到我!太怄了!逼良为娼嘛,这是!
打着真爱的幌子,做尽下作事!
话说贺理将雷婷抱回俩人居住的房间后,贺理跟往常一样,帮有洁癖的大美人打了一盆洗澡水,再将洗浴用品一应俱全的准备好,拍了拍裤腿准备跟往常一样,到外面去候着。
抬眼一看雷婷鼓着腮帮子,仍旧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明显的,正跟人置气呢。
贺理挑高了一边眉毛,嘴角一扯,无所谓的刮了刮雷婷的鼻子,戏谑道:“跟爷撒娇呢?爷就好这一口!来,香一个!”
“无赖!”雷婷扬起胳膊就想给他一巴掌。
嗯嗯……每回都这样,雷姑娘又柔又软的讨好坚持不到三分钟,肯定又得破功发飙。
真他妈的糟心,主要是这贺淫棍太不要脸了!
贺理捏住她的手腕,轻轻的往自己脸上一拍,嘴里还阴阳怪气的吐出一个字,“啪……”
“嘿嘿……打的爽不爽?过不过瘾?来来来……给你打,可着劲的打,爷的皮正痒着呢?”贺理说完松了雷婷的手,就将宽实的胸膛送了过去,几下一撞,又将雷婷给撞躺回床上去了,然后再轻而易举的,顺势那么一压……
每天总要来那么几回,擦边球似的撩她,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办过什么事,可是该看的被看尽,不该摸的也被摸了个遍。
你骂他凶他,他跟你嬉皮笑脸,就跟逗着玩似的。
你跟他严肃耍正经沉了脸,他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灰头土脸的像个哈巴狗,小心翼翼的跟你表白真情,追忆往事,不过,也就消停那么一会。转个身的功夫,或者再你调整情绪,缓了脸色的瞬间,他一准故态复萌。
你若是表现的委屈可怜,他可不管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就是他,登时大男子主义上身,本来你就烦他的触碰,结果倒好,将你抱的比往日还要紧实,口口声声的保证会对你负责,要生生世世的护着你。
得,这种人没救,完全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简直太可怕了,总之不管是你的虚情假意,还是拒绝回避,他都自动解读为,你在跟他*,或者说是你在考验他。
这爷们,就一个思想意识:雷婷这女人生来就是他的!既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只要不真的伤到了她,随便干点什么,那也是俩人间的情趣,别人管不着。
“嘭嘭……”响亮的敲门声,终于将雷婷从贺理的身下解放了出来。
贺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整了整衣衫,将雷婷往波被子里一裹,就出去了。
房门开了条细缝,他侧身走了出去,生怕门外的人看到自己女人的一根脚趾头似的。
没过一会,贺理又撑开了一条门缝,对着雷婷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他出去一下,而后又带了房门,径直走了。
雷婷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心头郁闷的死去活来。
如今的情形,似乎更像是脱离了虎穴,又入狼窝。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贺理压根就不是正儿八经的中*人,而是外军渗透到中*队里,上演了一场尽心动魄的无间道了而已。
哪儿见过,有这么像流氓的军人吗?在职军官能做到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耍流氓,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不是诚心愿意帮她的话,那她就自己想法子了。
打着救她的幌子,将她以貌似挺合情合理的理由困在身边,结果一天到晚满脑子的龌龊想法,不轨的举动。
跟着这样的人软磨硬泡寻求庇护,真不如自求出路。
雷婷脱了衣衫,舒舒服服的泡在了大木桶内,忍不住的阴谋算计,却因没有一个满意的计划,而郁郁寡欢。
为了防止贺理突然回来,又要张牙舞爪的来一个什么“鸳鸯浴”吓唬她,雷婷匆匆擦干了身子,就上了床。
“咯吱……”房门被轻声推开。
雷婷赶紧的钻进了被子,愤恨的喊了声,“臭男人不要靠近我!滚去洗澡!”
叽里咕噜……陌生的男声。
雷婷看向来人,登时傻了眼。
竟然是那天将她抓来的那个缅甸男人!
男人一脸色相,垂涎欲滴,反锁了房门,就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不在掌控之中,我对生活中的各种意外以及无可奈何表示无语。
顺其自然吧……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