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什么都没变,就和他们今天来的时候一样,唯一少的就是余刑收集的符印和佛像之类的东西。
支锰试摸着头发:“奇怪了,他知道凶手回来找他的话,为什么不带刀和棍棒之类的东西,可以防身,怎么会带符印之类的东西,这样砸在凶手身上也不痛啊!”
舒锡仔细看着房间:“是很奇怪,凶手是怎么把他从13楼的房间带走的,难道是开飞机?”
舒锡自己摇摇头:“不可能,飞机这么大的声音,潘紫不可能没听见,而且谁能开着飞机在市区里?”
“队长你在自言自言说什么?”
舒锡轻敲了下支锰试的头:“你在瞎晃荡什么,还不赶紧把照片拍好,回去多研究研究。”
舒锡走到客厅:“你们报警没?”
余光奉点点头:“刚刚报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余刑的新消息,请通知我们一声。”
余光奉将舒锡和支锰试送到门口:“麻烦你们特意跑过来。”
舒锡微笑说:“没事,虽然我们不是G市的警察,但我们仍然是警察,而且余刑是我们来之后才消失的,我们也要负点责任不是?”
余光奉说:“那你们慢去了,我就不送了,我还要回去陪陪妻子。”
舒锡挥挥手:“没事,你回去陪陪她吧,我们现走了。”
才回到酒店房间支锰试就迫不及待问:“警官,你说余刑是怎么从他的房间消失的,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舒锡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是很奇怪,他房间我们也找过,没有人藏在里面。”
“那家里呢?他会不会藏在家里其他的地方。”支锰试突发奇想道。
舒锡沉思道:“不可能,他不是那种喜欢藏起来让别人担心的人,从哪封书信来看,也许余刑趁他母亲不注意出房间里出来,但他没有藏在家里,他可能是去找凶手去了,他知道和凶手见面可能会死,才会留下那封书信。”
支锰试不解道:“他为什么要单独和凶手见面,如果知道和凶手,告诉我们岂不是更好。”
“就如那封书信所说,自己犯的错,自己要负责,是不是凶手用他父母威胁他,让他单独见面。”
舒锡又喃喃自语道:“可是也不对啊,既然决心去赴死,为什么要反锁自己房间的门,出门时又为什么只穿拖鞋,想不通啊!”
支锰试舒服的躺在床上:“对长相不通就别想了,现在都二点半了,休息一晚明天再慢慢想,说不定明天就想通了。”
舒锡看着舒舒服服躺着的支锰试笑骂道:“真是的,你是来破案的还是来享受的?”
支锰试不满说:“队长,破案也得休息,不是吗?”
第二天
舒锡和支锰试在酒店里吃着早餐。
叮叮叮叮
舒锡的手机响了起来,舒锡拿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喂,是谁。”
电话一头传来颤抖的声音:“舒警官是我,余刑。”
舒锡震惊道:“余刑?你在哪里?”
“舒警官,我在学校。”
“学校?哪个学校。”
嘟嘟...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