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琥冥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说道：“无非是让你知晓这世间的另一面，你心中明了，对你以后的修为，也大有裨益，至于你以后要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有些事情，我无法给你左右决定，毕竟，毕竟我为天道不容，你是我好不容易创造出来，可以逃脱天道监视，我怎么舍得，你真的走跟我一样的老路呢，不过——”

“不过什么？”

“你就算想要独善其身，可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夜溟珞听完琥冥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身不由己吗，那他还说什么他要走的路，可以由自己决定啊！

“斗神与我缔结契约的时候，我便知晓，我有神形俱灭的一天，所以，除去斗神，其余六人，我都给予了名字，至于你，我早已留下了印记，迟早有一天，七大神使，都会为你所用，现如今，我将所有人的名字告知于你。”

“喂——我不想知道啊！

夜溟珞急声说道，开玩笑，如果他真的将七大神使收归麾下，岂不是变相的告诉天道，他夜溟珞，跟琥冥的关系吗？

琥冥对夜溟珞的话恍若未闻，一个个神使的名字，自他口中出现。

“杀神妙音、迷神司琴、贵神天舞、亡神风宵、战神剑凌、封神星天。”

夜溟珞撇撇嘴，他很想将琥冥刚才说出来的这些名字都忘在脑后，反正对他而言，有虹炎、妙音跟司琴，就已经足够了，可是，其余剩下的神使的名字，却如同一个个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摆脱。

“若是你有机缘，可以抵达上界，一定要得到无字天书。”

“无字天书？”

琥冥点点头，道：“当时我已初窥天道，知晓了这天道，虽强，但它做的一些事情也不是无条理随心所欲，而这无字天书，则为他的反面，书写阴阳，这世间万物，包括天道，他们要做的，以及下一步结果会如此，都会在这无字天书上被记录，若想真正做到逃脱二字，没有无字天书，你还是免不了走其他人的老路？

“其他人的老路？”

夜溟珞有些不解，这其他人，说的是什么？

琥冥笑着伸出手指在夜溟珞额际轻轻一点。

“你当着以为，你只有这一世？盘古殁，一念成佛，一年成魔，前世因，后世果，你可曾想过，其实你早已在自己的不知之前的多少世，与天斗过呢！”

“我曾经有过前世？可是，你刚才明明说我是被你创造出来的，那我怎么可能会有前世？就算有，也应该是你才对啊！”

“你不是我，而你，只是在每一次不断轮回的过程中，新生，好似蝴蝶破茧成蝶，一次次的转世，不同于前世的你，却又每一世，都是你。”

夜溟珞心下默然，他想到了当初见到六尾的时候，所碰到的那副壁画。

以及——

敖晶所言，自己体内的寄生魂魄。

难道，他们——

其实都是自己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