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高炽疑惑地看她,见她弯下腰,浑/圆挺翘的臀部刚好对着他的方向,嫩白的肌肤都夹杂着一点点痕迹,尤其是在嫩白的肌肤上,那些非常的明显,看她去套裤子,把个小裤裤往上拉,一下子就把他的视线给挡住了,他两三步就走出卫浴间,伸手从后边过去,就去摸她的小腿——
这一摸的,像是把她给烫着了,人急急地往前冲,就是不留在个原地。
她又给吓得半死,怪也怪高炽给的印象太差——人嘛,总有种习惯感,尤其是高炽这样的,顶着个模范好丈夫的面具,这面具一撕开,发现他比任何人都要、都要阴暗……阴暗的程度都能叫人吃惊!
最叫人吃惊的是他不介意自己老婆跟别人有私情——至于是私情还是不情不愿下的“将就”,他不管,也就那么个事,叫他性发如狂,这男、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
比冷暴力更可怕的变态!
她是给惊的半死,腿也就下意识地往后踢,也就她那点力气,真能跟高炽这样的人相拼?不自量力,自掘坟墓才说的是她——
他一脚抓住她的腿,将她往后一拉,那力道,让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觉得小腿疼,他的力道太重,重的让她脆弱的如同一碰就碎的瓷器,等她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人已经给压在地上,贴着沁凉的地砖——
不怎么牢靠的浴巾,瞬间就被她压在身下,如同祭品般,最可怜的祭品。
她大大地瞪着双眼,腿间似乎多了不属于他身上的东西,略带薄茧的手指摸索着她娇怯的花瓣,微微的肿着,艳红一片,跟朵最娇艳的花儿一样,还是刚开的那种——他的手在作弄她……
作弄的她哭泣,都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让她觉得羞耻,还是身体的纯粹反应让她不知所措,她甚至知道他的手已经跃过最外边的瓣瓣儿,往里深深地探入——
她想逃,双腿被他压得牢牢的,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腿都快断了,就是那双要死的手,作弄着她——
用力地想用手甩开他的脸,再往他脸上甩——也没能叫他的动作轻点,更没能叫他的手退出来,身体似乎都达到了顶点,一股子不能自主的东西,似乎从身体最深处瞬间就涌了出来 ——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小小的脸潮红一片,似乎被满足了,那种余韵后的慵懒,而这种感觉更让她觉得天塌地陷一般,而他好好地就抵在她身上,坚硬的物事,往她腿窝处难捺地耸/动起来——
“段乔?”他一边耸,还一边叫她的名字,偏就在腿窝处弄来弄去,就那么稍稍地挤出那羞怯的入口,刚进个一点点,就迅速地往后退,“段乔?”
叫的她心肝脾肺都快散了,从她身体里散出来,尤其那声音,叫得她魂飞魄散,跟叫魂一样一样的,腿窝处还疼,最最委屈不过,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跟个与小朋友弄不过就大哭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哭得全身颤抖。
却惹得他更想笑,稍稍地起身,扶着他那个还没有软下去的物事,两腿一开就大赤赤地坐在床沿,手指微微撸动,从上到下的,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呀,还在那里做什么呢,”他还是那种疑惑的神情,伸脚就那么轻轻地一踩她的肩头,“我们正常的夫妻,那么多的日子,我是不是都得一天天的还你呀?快起来呀——”
个真是蛇精病,没听说这种事还能还的。
他不要脸这么说,她听不了,哭得更大声,这一哭的,腿窝处又酸又疼的,让她极难受,偏腿间粘粘的,像是粘了什么湿意,甚至她的鼻间都能闻一股子怪味——淫/糜的怪味!
“段乔?”他还催她,根本不想等,看着在他手间的物事,难得这么精神,自然是高兴的,一个男人不仅得事业得意,在女人面前更不能不行——“我得还你呀,段乔,你不要?”
他觉得自己是还债的,可他那个表情,在她眼里就跟要债的差不多,越听越哭,简直跟世界末日要来一样惊恐,最叫她恐惧的是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她结婚两三年的丈夫!
“哭什么呢?”他见她久久没有起来,还好脾气地把人拉起来,脸上被她给胡乱地挥了两下,一点都不生气,像是个受尽委屈也要还债的老实人,“段乔,你要这样子,我怎么好?乖乖的,就听话一回,让我好好地还?”
她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喃喃地念着,“我、我不要、不要还……”
再没有比这个更惊悚的事了。
“哪里能不还的?”他还亲她的脸,脸上的笑意更浓,一手拍拍她的脸,一手就往下掰开她“羞怯”的双腿,再一次将他自个儿埋了进去,深深的,他还满足地发出喟叹声,贴着她小巧的脸,迎上她染上怒意的双眼,还作势去亲她的眼睛,见她迅速地闭上眼睛,不由得笑得更大声,“说得我老伤心的,是不是我技术不太好?”
他还真像是研究起什么来似的,上半身抬起来,眼睛盯着他进出的地儿,那里她娇弱地吞吐着他的欲/望,像是再来一点点,她就会受不住,可他还是固执地往里入,明明看着受不住的地方,还能容得下他——
简直是个福地儿,叫他舍不得放弃的福地!
于他是个还债夜,于她更像是个受难日!
作者有话要说:我码好了,实在是舍不得放到明天八点再更新,嗯嗯,还是跟以前一样,星期六星期日会多更一点儿,也就一点儿哦,因为呀你们最亲爱的短短星期六早上得去考试,虽说是有,,开卷考,但是我怕抄的太慢,我这是说是不是太过份了?喂——